刘郧不由心中一动,在满清入关时,又是何等的嗜杀,与阿兹特克人何其相似,莫非其中真有什么关联不成,对于川岛的说法,也有几分相信,没想到这个时代的清虚道长,也知道阿兹特克人。
“阿兹特克人,贫道也知道,就是今天的墨西哥一带,满清的早期鹰洋银元,就是来自这里,在明朝武宗正德年间,该族被西班牙人所灭亡,大量金银财宝,及其部分王室后裔,因中西方贸易,辗转流落到了华夏。嗯,一算时间,努尔哈赤生于嘉靖三十七年,距离阿兹特克人灭亡,大约四十年左右”。
“后来,这几千金甲铁尸,在历次大战中消耗殆尽,所需的兵员与药材又日益短缺,康乾盛世之时,最高也才数百人,才不得不重用汉八旗与蒙古八旗,甚至后来的绿营和团练”。
川岛也似乎有些苦笑,“到1840年,因英法入侵,急需金甲铁尸成军,但许多药材已经绝种,只好找了些替代品,成功率更低不说,连心智控制也不像当年那么缜密,而洋枪洋炮确实厉害,当年满万不可敌的盛况,已不可能再现了,所以像贺南飞与段开山这样,已经是最后的绝唱了,好在心智还有办法恢复”。
突然只听叮当两声,僵尸身上的飞电录与长刀掉在了地上,智脑突然传来提示,僵尸的受伤机体竟然基本恢复,刘郧心中一凛,幸好这些僵尸无法成军,否则天下哪还有敌手。
转眼一想,刘郧又哑然而笑了,不说现在的大炮,就是维多利亚时代的铁甲舰舰,炮火口径,一般都在300左右,哪里是血肉之躯能够抵挡的,满万不可敌的传说,还真只是一个传说而已。
清虚道长冷哼一声,也不多说,总之一句话,“川岛女施主,你还是让贺段二人,恢复一二看看,不然贫道怎知真假”。
“呵呵,道长真是喜欢说笑”,川岛玉琴掩着嘴偷笑,眼睛中却是一片冰寒的杀机,“小女子,如果真让贺段二人恢复正常,一旦你等三人联手,恐怕本宫,真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倒也是大实话,清虚摸了摸胡须,心中也开始犹豫起来,当然也可以让川岛公主,将贺段二人恢复一半,但是又面临青铜人来袭的话,倘若没有了金甲铁尸抵挡,恐怕无人挡敢其锋芒。
川岛看清虚落入自己算计,心中不由暗喜,决定再给老道一个想念,于是很诚恳的说,“道长,我们都面临青铜人的威胁,不如这样,我们都对天起誓,凡在矿洞之内,都一致对外”。
“然而,任何情缘情仇,都等出了矿洞,再各凭手段,另外我可以先将金甲铁尸的解药,交予道长的手里,以示我的诚意”。
看了看贺段二人,清虚道长决定先拿下解药再说,于是转头对着刘郧与清子笑着说,“两位小友,能否帮老道一个小忙”。
刘郧顿时心领神会,连忙示意清子上去,清子懵懵懂懂,不知所措,清虚也不催促,只是微微一笑,双手拿着拂尘,就是一躬,“我看了这么久,在这么多的人中,就只有两位是真正的生死与共”。
“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紧紧的握在一起,可见都是重情重义之人,拿解药一事,还请两位帮忙,老道在此谢过了”。
清子有些不好意思,摸着脑袋,走到川岛的面前。
川岛玉琴也没为难清子,微微一笑,直接掏出两个药丸,递给她,示意她交给清虚,突然传来一阵哈哈的大笑声。
大家一阵慌乱,还以为是青铜人又杀过来了,定睛一看,原来是冒险家史密斯贼心不死,在高手们的厮杀之际,一阵乱爬,已不知不觉的越过了总督禁碑,似乎又有了新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