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周铭琛扯着自己的头发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用自己的头顶磕着地板,但是这样仿佛也不能发泄他心中的痛苦,他又踉跄的爬起来,把身边一切能够砸坏的扔掉的东西统统扔到地上墙上,破碎的声音此起彼伏,犹如他内心的写照——什么都已经破碎不堪了。
“先生,先生!您怎么了?麻烦您开一下门……先生!”门被急促的敲着,服务员被住在临近这个房间的房客叫了过来,说是有人在卧室里面发疯,一开始他还不信,可是当站到房间的门口的时候他才有些着急,这砸东西的声音实在是吓人!难不成是在吵架?可是里面又没有传出来吵架的声音……服务员只能不停地敲着门,劝说着里面的客人,虽然他身上有一张万能的通用房卡,但是饭店规定,除非是打扫卫生和极其特别的原因外,任何时候都不可用这张房卡去擅自开客人的房门。
最后,周铭琛终于觉得累了,他躺在一片废墟中,呆呆的看着富丽堂皇的天花板,眼泪却是终于顺着眼角一路流淌到两鬓中,迅速冰冷。
有些呆滞的扭过头,他看着被他摔向地面而碎成一片片的玻璃花瓶的残渣,伸出手来拿起来了其中的一片,不正确的方法让他的手指迅速的被割伤,鲜红的血液从玻璃碎片的边缘向下流淌着,流到他的手腕处,流向他的衣袖深处。
突然他有些明白为什么容律要割腕自杀了,也明白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痛失感情的人愿意用这种痛苦的方式了解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