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女声响起:“你因何不带蛋蛋来?”
一男声应道:“怕被你骚扰。”
这声音是季长风,楼清愣了愣,脚步停住。
那女声再道:“我是蛋蛋的干娘,你不能阻止我见他。”
沃仕斐的夫人是蛋蛋的干娘?他怎从未听季长风说过?
季长风道:“蛋蛋有爹爹。”
那女子哼了声,不屑道:“你偷看我一事已是众所周知,你还遮遮掩掩个屁。”
楼清不得不暗叹,沃仕斐夫人的...风度。
屋内的季长风也颇为无奈,方琴的性子大大咧咧,全然没有女子的矜持,虽说早已习惯,可季长风还是难免头痛:“当时年幼,时日已久,你又何必一提再提?”
方琴的声音又大了些:“你既是问心无愧,又为何不准我见蛋蛋?”
连沃仕斐都觉得方琴的声音大的过分:“小琴,你适可而止。”
沃仕斐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方琴就逮住他不放了:“还有你,哪有人带着朋友偷看自己未婚妻的。”
沃仕斐道:“我不是已经对你负责了吗?”
方琴不依不饶:“照你这么说,看了我的都要负责,那季长风也要娶我了?”
季长风闻言,头一低,长长一叹。
听到这,楼清再忍受不了,走上廊,他的身影一出现,沃仕斐与方琴都看着他,只有季长风低着头。
楼清揖礼道:“楼清见过沃寨主及夫人。”
方琴定定的看着楼清,思绪暗转,季长风好福气,讨得夫人一个比一个好看。
楼清虽精神不济,可一身青纱衣将他的气质完全衬托出,本就生的精致,如今难怪别人挪不开眼。
楼清这时也才知沃仕斐的夫人生的是何模样,的确倾城,鹅蛋脸柳叶眉,目若含水,真可谓是秋波暗生,楚楚动人。
季长风听见楼清的声音,抬起头,疑惑道:“你何时醒的?”
楼清应道:“刚刚。”
季长风哦了声,楼清却狐疑他的态度。
沃仕斐起身道:“楼先生请坐。”
楼清再揖礼:“多谢沃寨主。”这才走进内屋,在季长风身侧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