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教众在看到祁流怀之后,信心顿时就增长了大半,没有人带领的魔教就像一盘散沙,如今教主现身,一切威胁都显得无不足道了。“教主英明,我等愿为红焰教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誓死效忠教主!”脚下的教众皆高呼着。
祁流怀满意地看着教众的反应,继续说道,“这白道武林言而无信,当日与我承诺,我击败那韩门门主便不再为难我红焰教,如今又再次想要攻占我教,本教定当让让那李建阳知晓我红焰教的厉害。本教堂堂红焰教主,也定当护得大家周全。”
脚下的教众听得祁流怀的话,纷纷愤怒不已,高呼道,“誓死保卫红焰教!誓死保卫红焰教。”祁流怀见震士气的效果达到了,也就不再废话了,说道,“左右护法将安排之后事务。”说完便转身走了。
纳兰明月听见祁流怀这么说,赶紧答道,“属下遵命。”身后的教众也高呼道,“恭送教主!”
韩墨一直看着站在高处,鼓励士气的祁流怀。这个样子的祁流怀就是数月前的那个红焰教主了,整个人高贵,冷冽,和在韩门的小怀简直就是两个人。但是不管是可爱的小怀,还是这个冷冽的小怀,韩墨都发现自己喜欢的紧,只因为他是小怀。
祁流怀理都未理韩墨,直接便从他身旁走过。这衣服穿着实在有些不舒适,自己得赶紧回去换一套。韩墨见祁流怀从他旁边经过,也跟了过去。
“方才小怀说话的气势,还真真是有一教之主的模样。”韩墨在祁流怀身后说道。
祁流怀一听,马上便不乐意了,回道,“本教本就是一教之主。”说完便疾步走回房间了。只是这韩墨也是紧紧地跟在后面。
一回到房间,祁流怀便急不可耐地将头上的斗笠摘掉,把身上的衣物拔掉。再次穿上了之前从韩门穿回的衣服。
韩墨一进门便看见祁流怀再穿祁流怀从韩门带出来的衣服,不禁打趣道,“看来还韩门的人还是适合的韩门的衣物。”说完便走过帮祁流怀穿上衣物。
祁流怀瞪了他一眼,说道,“我已叫江城给我备合身的衣物了。明日本教便能恢复昔日的光彩。“说完,便不等韩墨说话,将韩墨往门外推去。边推还边说道,“此乃教主卧房,闲杂人等不可入内。我已叫人给你准备好房间了,以后你就不要随便进入本教的卧房了。”说着便将韩墨推出了房门。
韩墨见祁流怀此番举动,不禁笑了起来,说道,“可是宝宝希望爹爹陪着他啊。”说完便很流氓地向祁流怀肚子上摸去。
祁流怀见韩墨又要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动作,急急地将房门一关,说道,“本教要休息了,韩门主自便。”这好歹也是自己的地界,不能太怕那个韩墨,不然以后定会被韩墨欺辱的更加可怜。
韩墨并没有因为祁流怀将他关在房门外而恼怒,反而笑了笑,对房里的祁流怀说道,“那我晚些时候再来陪小怀和宝宝。”说完便离开了。
祁流怀听见外面渐渐走远的脚步声,才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现在真是越来越奇怪,每次韩墨对自己做些莫名其妙极度暧昧的动作时,自己的脸和耳朵都会红个彻底,甚至连心都会涨涨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的祁流怀只好躲着韩墨了。
韩墨离开了祁流怀的房间后,并没有和丫鬟小厮一同去祁流怀让人为自己准备的房间。而是直接去找纳兰明月和江城几人了。
纳兰明月,江城,纳兰若风和江亭几人正在讨论着如何应对李建阳的再次挑衅,韩墨便直接进入了他们的议事厅。
纳兰若风见韩墨没有一丝为客的自觉,自顾自地进入红焰教重地,不禁有些恼火道,“韩门门主有何贵干?可知这里为我红焰教重地,门主并非本教人员,为何入内。”
韩墨淡定地坐在原本应该是祁流怀坐的椅子上,说道,“我早就说过小怀是我韩门的人,既然小怀如此看重这红焰教,我自然会护得红焰教上下的周全。”
“你怎可直呼教主名讳!教主乃我红焰教当家,怎可成为你韩门之人,简直笑话。”纳兰明月愤怒地看着韩墨。感觉被韩墨这么一说,自己心目中最高洁的教主就被侮辱了一般。
“我说最后一遍,祁流怀以及他肚子里的孩子,不管现在、将来都是我韩门的人。我承诺他会护红焰教上下周全,自然不会食言。”韩墨严肃地对着几人说道。“李建阳等人攻上山时,我自有办法让他下山。你们只需按着以前的布置来就行了。”说完,也不等几人问清楚,便转身走了。
韩墨知道祁流怀应该是在休息,也没有去打搅他。一个人凭着记忆便来到了当日与祁流怀比武的红焰山顶。站在红焰山俯视山下的风景。这红焰山果真是奇峰之一,站在山顶当真有着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气势。
转身看着当日与祁流怀比武的一片不大的空地。那日自己本不乐意与李建阳等人来攻这魔教。只是因着李建阳是父亲生前好友,自己不得已便答应了,谁知这李建阳还真是给自己那个逝去的父亲面子,随即便让自己作为带领,带着一帮武林人士来攻这红焰山。
初见祁流怀时,见他带着斗笠,身形瘦削,还着一身大红衣袍,“装腔作势”几字瞬间就占据了他的大脑。根本连看都懒得看这装腔作势的魔教教主。谁知这教主居然要和自己一比高下,虽然赌注听上去就很蠢,但是自己还是答应了,因为他也很想见识一下这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