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西装男惨叫了一半，被瑟兰阴霾的脸色吓的闭嘴。

“我动手，死，我丈夫动手，还能有一口气，选哪个？”瑟兰拍拍他衣领上的灰尘，笑容温和。

“我……就不该出门啊……”西装男哭唧唧。

这还有的选吗？他眼睁睁看着瑟兰用脚尖捅捅几个东倒西歪的混混，“滚！现在！”

还有口气的都连滚带爬的走了。

“很好，就剩我们了。”瑟兰温和的笑容看起来一点都不善良，“如果刚才的打斗都不存在，你想对我做什么来着？”他把玩着半块砖，手上一用力，碎了。

西装男抖的和得了帕金森似的，“不……不敢……”

“动作麻利点儿，被看出破绽我要你的命！”瑟兰边说边动手将裙子撕的七零八落，伸手搓了搓满是尘土的地面，将脏手揉在自己瓷器般光华的面颊上，又顺手将头发揉乱。随手捡起一把弹簧刀，对准自己的手臂划了一道，鲜血涌出，皱眉，咬住下唇，用力，比唇膏更艳丽的鲜红涌出，顺着他的下颚向下淌，用眼神示意西装男可以上了。

“莱戈……莱戈拉斯……”气若游丝的呼喊幽幽的传出小巷。

已经走过小巷的莱戈拉斯忽然停住，“你听！”

阿拉贡掏掏耳朵，“什么？”

“莱戈拉斯……不……”又是一声！

“瑟兰！”莱戈拉斯的脑子一炸，朝着小巷飞奔。

巷子里，地面血迹斑驳，瑟兰迪尔被人压制在地，奋力反抗着。陌生的男人咬住他纤白的颈，死死的压住他的身躯。

破碎的裙子，满眼绝望的瑟兰迪尔，殷虹的鲜血，这些场景如龙卷风一般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揪起西装男的衣领，挥拳而下，门牙被迎面击中，生生断裂，却也刮掉一块皮肉，他浑然不觉得疼，一拳又一拳，直到被阿拉贡拉开。嗯，的确就给丫留了一口气。

“我要杀了他！！！”莱戈拉斯咆哮。

“杀什么杀！看看你媳妇儿怎么样了比较要紧吧！！！”阿拉贡用绳命阻止莱戈拉斯成为杀人犯。

莱戈拉斯冷静下来，丢垃圾似的丢掉满脸开花的西装男，回头去看瑟兰迪尔。

裙子又破又脏，发间面颊都是尘土，可他依旧那么美，美的毋庸置疑，无需描述，甚至不用仔细品味和感觉，那种美根本就是摧毁性的，劈头盖脸而来，容不得喘息的机会，第一个瞬间就将莱戈拉斯的所有戾气融化，只余丝丝缕缕的心疼，蔓延攀爬，“把手给我。”

他轻轻拉过他的胳膊，看那条深深的血口，“我们去医院。”

脱下外套罩在他的肩头，将他打横抱起，“没事了，我来了，我来了……”

瑟兰木木的窝在他的肩头，看起来毫无反应。

《之死靡它》（第二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