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就这样饶了你了,等你病好了我再给你算账。”祁涵嘴上这么说着,却仍旧温柔而耐心的把粥吹凉送到舒冉的嘴里。
舒冉突然希望,这碗粥永远也吃不完。
因为舒冉发烧多天,又没有选择输液和打针,所以药的成分下的有点重,舒冉吃过药没多久,就晕晕乎乎的想睡。
祁涵烧壶开水,又用热毛巾给他擦擦脸蛋、敷敷额头,就上床把舒冉抱进怀里,“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怎么不吃药?”
“吃药了。”舒冉软软的趴在祁涵的怀里。
“你,不会是~”祁涵突然想起上周在阳台上,他把舒冉身上的浴袍大敞在那里取悦过他,那夜还是有点冷风的,第二天就下了雨,“你不会已经连续发烧一个星期了吧?”
“没事,一直是低烧,好像不太好治呢~”舒冉闷闷道。
“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小家伙。”也不知道是谁害的,祁涵把舒冉搂的更紧了些,惹的进入半梦状态的舒冉抗议的轻呼,“我前天去学校找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
“我怕~你嫌我麻烦,怕你会不要我~”怕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