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浑身一颤,连忙摇头:“不幼稚。”
庄肴颇为得意,仰头笑着。
章远不以为然,抱着肩膀说:“他一个搓澡的,当然不能得罪客人了,你问他有用吗?”章远想了想又说:“庄肴,这里是洗浴中心,敞开门做生意的,而我又是先来的,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不是吗?”
“少他吗的扯犊子,就你还讲究先来后到?你要脸吗?”庄肴绷不住了,黑着脸说:“从小到大,我干什么你干什么,你还说先来后到?你脑袋进屎了?”
章远逐渐褪去笑容:“你找事儿是吧?”
“哎,说对了,我今儿就找事儿了,怎么着?要动手?你敢吗?”庄肴讥笑道。
章远再次笑了起来:“不敢,这是你地盘,我一个人来的。”
“那你他吗的就给我老实点,别让爷不痛快。”庄肴瞪了他一眼。
章远摊开手:“我今天不是来打架的,是来享受的,这样吧,花旗既然是这里的搓澡工,就有义务为每一个客人服务,你说他是你御用的,而我又是先来的,不如我们出个价,价高者得如何?”
“操,老子怕你啊?来就来。”庄肴心里有底儿,就算章远开出天价,花旗也未必会跟他去。庄肴眯眼笑着,扭头冲花旗打了个舌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