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话音,郝行风笑道:“我提亲之人嘛,说是你司徒府的丫鬟,应该不算吧?”
“不是丫鬟?那是谁?”司徒未央还没想明白。
司徒青却是和司徒无错一样,已经猜出了郝行风提亲之人。
当下,他的眉头不由就是皱了起来。不会真是那人吧?要真是她的话
而下一刻。
郝行风的话,便是验证了他的猜测。
“你司徒府,不是有一位叫容倾雪的女子嘛。”
郝行风淡淡笑道:“我曾经说过,待我通脉之日,便是纳她为妾之时。”
“今日来此,便是为了履行承诺,接她回我郝家的。”
“还请伯父让我的这位小妾出来一见。”
“小妾?”司徒无错还未说话,司徒未央已经涨红了脸,朝郝行风骂道:
“放你的狗屁!倾雪什么时候成了你郝行风的小妾了!”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也能配得上倾雪?我呸!”
“司徒小姐这话说得可就过分了。”这时,红鲨开口说话了。
他淡淡道:“容倾雪是郝公子的小妾,这在郝家,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京都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少。”
“你司徒家再霸道,也不能抢别人的妻妾不放手吧。”
“再说。”红鲨指着郝行风,傲然道:“这位,可是第二神将郝通天大人的长子,更是大周陛下和皇后的侄儿。”
“论身份的尊贵,就连你司徒小姐,也比不上郝公子。”
“那容倾雪只是一介平民,郝公子能信守承诺,不嫌弃她的身份,纳她为妾,这是她十辈子也求不来的福气。”
“怎么到了司徒小姐的嘴里,就成了郝公子配不上那容倾雪呐?”
闻言,司徒未央气得身子抖,手里的一节软鞭,更是被她拽得啪啪直响。
真想当头给这两个无耻小人一鞭子啊!
司徒无错的面色,也是阴沉的可怕。
让得郝行风面色不由微僵了下,就连红鲨在身边,也缓解不了那股骇人的煞气。
“劳烦司徒伯父,知会我那小妾一声,就说,三日后,我会和家父,一道来接她回郝家,让她好好装扮一下。”
“入我郝家门,便是我郝家人,她可不能丢了我郝家的脸。”
郝行风起身向司徒无错告辞,指着大厅里的礼物道:“聘礼留下,伯父和红鲨大人便是见证人了,三日后,小侄再来请伯父喝杯喜酒。”
话音落地,郝行风带着郝家的人,和红鲨一道,徐徐退出了司徒府。
脚步从容,尽显肆无忌惮!
看着对方的背影,司徒未央咬牙切齿道:“爹爹!你就这样放他们离开!”
“不然呐?”司徒无错缓缓呼出一口气,淡淡道:“我还能杀了他们不成?”
“可他、他他们如此羞辱倾雪,您老人家那么疼倾雪,难道就一点儿也不生气?”司徒未央大声叫了起来。
“言语上的一些羞辱,算不得什么大事。”司徒无错淡淡道:“想来,倾雪也是不会介意的。”
“怕就怕。”司徒青有些担忧道:“萧子川要是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不知道他会闹出什么动静?”
“别和我提这个人!将倾雪丢在咱们家后,就没见他来看过倾雪一眼,真是狼心狗肺的负心汉!薄情!”司徒未央怒骂了几声。
唤过家里护卫,指着大厅里大大小小的箱子,便是大声道:“全给我搬出去砸了!一件也别留!看着就碍眼!”
也不知,她这气生得是谁的。
司徒未央在家砸东西的时候,药塔里,叶青竹同样在砸着东西,一边砸,一边还在骂着。
一旁,同为四阶药师的殷少波,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冷冷道:“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你再怎么得诅咒萧子川,又有何用?”
“难道就能改变,我们药塔被江山楼打压的事实吗!”
“既然你不喜欢我牢骚,那你倒是给我拿出一个有用的法子啊!”叶青竹有些不烦躁地回了一句。
自萧子川下令江山楼,与药塔争夺药丹的市场后。
低到一阶的药丹,高到六阶的药丹,药塔整个儿的,便是完全被江山楼碾压住了。
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谁叫人家江山楼走的是精品路线,无论是一阶药丹,还是六阶药丹,江山楼只要敢流出市场,那就一定是上品的药丹!
而且,价格与药塔相同上品药丹相比,还要低上一个层次。
这样一来,谁还会来药塔买药丹!
非但如此,因为这段时日药塔的冷清,许多药塔的药师,也开始,或明,或暗地,出走药塔。
被江山楼招揽了过去。
像萧子川认识的清岚、许森等人,更是几乎在江山楼建立的第二天,就投奔了过去。
此消彼长,药塔在金陵城的地位,已经开始动摇,不如往日那般强大稳固。
相反,江山楼这个新建势力,因为真正的掌控者是萧子川。
再加上他背后的知行院,还有层出不穷的上品药丹。
在金陵城的影响力,可谓是蒸蒸日上,几乎已经有了与药塔分庭抗礼的趋势!
被一个毛头小子随手组建的势力,欺到头上,叶青竹怎能不怒!
殷少波面色也是有些不好看,不过,该有的形象,还是保持住了。
倒是没有像叶青竹,泼妇般大喊大叫。
他沉吟半响,朝叶青竹问道:“梅、曲两位五阶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