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第一次和卫轩发生关系是因为愤怒；第二次差点和卫轩发生关系是意乱情迷；第三次和卫轩发生关系是因为药效，那么这一次和卫轩，是因为什么呢？

会不会，是因为爱？

顾西因为自己的猜测而心跳加速。

他从不怀疑卫轩对于自己的吸引力。她说，世上多数人是活在规则之下的。那么卫轩，显然不属于多数人。他活在规则之下，却不甘于只活在规则之下，他用自己的努力，成为了一个，创造规则的人。

是的，创造规则。

顾西认识卫轩的时候就忍不住惊叹，世间怎会有人能活得那么恣意。他熟悉这个世界上的规则，他在这样的规则里自由穿梭，他甚至活在规则之上去创造规则！

卫轩的世界是理性的，充满了数字、决断、概率、谈判、会议、社交。顾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在这样理性的世界游刃有余的穿梭，却又无比自然地在另一个纸醉金迷的世界有节制地探寻。

他在人群之中闪闪发光，像太阳一样吸引着众人的目光，他脸上自信的风采是最让人移不开眼的。

他告诉顾西如何在生活中做到利益最大化，他告诉顾西什么是马太效应带来的贫富差距，他告诉顾西在边际报酬递减规律下如何得到最大的收益，这些东西，顾西不是没在书上学到过，他只是想不到，在我们上课学着这些理论的时候，某些人早已将这些灵活运用在生活的各个方面，仿佛这本书是为他们这些少数人而写的，而我们，是被淘汰的多数人。

卫轩进入顾西的世界时，带给他的不是一些简单的理论，而是一整个全新世界的震撼。

顾西看着在他锁骨上啃咬的卫轩，你这样做，是因为爱我吗？

仿佛一下就轻松了一样，突然就想通了，突然就有一种想跟他在一起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