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敏猛的抽回手,沉着脸。妩媚里隐着一抹戾气。司马空浅笑,站起身,牵着晏敏起来:“今天是第三夜。”
晏敏深吸了口气。司马空勾起他的腰,将他揽在怀里。
“去哪里?”
“随我走就是了。”司马空带着他在扬州城里穿棱。不多时,晏敏嗅着满院的酒香,司马空牵着他闪躲着走进了一间地下密室。酒香更加浓郁,各种各样的香气混在一起。司马空在高大的木架上找到两坛酒放到晏敏面前,拍开泥封。晏敏嗅着这两坛酒的香气,各不相同,却又相得益彰。司马空提起酒坛往自己的酒壶里处倒了半壶,两种酒混在一起摇匀送到晏敏面前。晏敏喝了一口,一种辛辣割喉,一种味美醇厚。配起来,与熏风的味道十分相似。只是少了一点点回味。
“这是……”
“我找到这家酒庄居然有我们斯兰的奴姆酒,再混上中原的葡萄美酒就是我要的熏风。若是再窖藏三年以上,味道就是你喝掉的我那一壶。”司马空接过他手里的酒壶自饮一口。
“这种酒是我娘自创的。某天她得了两壶残酒的赏赐,就混在一起,拿给我喝。她说斯兰人到了十五岁,必定要学会喝酒。”
晏敏静默不语。流放,这一点他倒同司马空相似。不由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的感慨,
“那你长得像汉人还是斯兰人?”晏敏有些好奇的问。
“你猜。”司马空笑。
晏敏喝了口酒:“你身高五尺七寸,重一百四十斤有余。我猜像斯兰人居多。”
“你想不想知道我长得好不好看?”
晏敏微怔。他对于人的长相从来都没什么印像,但听他这样一说,突然很想知道除自己以外的人的脸长的是什么样。
司马空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你摸摸看。”
晏敏指尖慢慢的在他脸上摸索。他眉骨很高,宽额头,眼窝很深,鼻梁高高的。的确如他所想,不难看。摸出他眼睛的形状后,晏敏想,也许长得很英俊。
司马空的手指也落到他的脸上,勾起他的下巴指尖轻轻揉着他的嘴唇。细腻柔软的嘴唇,带着淡淡嫣红。晏敏微微皱起眉头,一瞬间还未反应过来,司马空吻住他的嘴唇。晏敏微微一怔,他的舌头带着丝霸气撬开他的嘴唇在他的口中卷着他的舌头吸吮掠夺。
晏敏微微凛然,身体绷得紧紧的。许了他的,不能反悔。他闭着眼睛,任司马空在口中予取予夺。
吻得累了,司马空放开他,晏敏轻轻的吁了口气,司马空的指尖轻轻一勾,常服的腰带散开,xiè_yī的领口露出清瘦锁骨。司马空的手指轻轻抚弄着他的脖子,手指从凹槽里轻轻划过,含住他的锁骨,嘬出一个红印。晏敏咬着牙,冷汗将xiè_yī湿透,身体微微的颤栗。
司马空的动作停下来。
晏敏蜷着身子,凝着眉想到自己对他的承诺。又一脸坦然:“没什么。”
“呵呵,大人莫不是很想让我替你涂药?”司马空戏谑的打趣。
晏敏脸又一沉。就算他这是君子所为,却总用这种叫人厌恶的方式说出来。想感激他也不成。晏敏冷笑了一声束好衣带:“也罢,今天我就欠着你一回。他日必定还你。”
作者有话要说:欠钱还钱,欠肉还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