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楚晓秋才明白南越清秋的真正用意,原来他是真的想带自己逃离南越王宫,甚至是远离南越国。
“但是你想过没有,太后娘娘和其他女人都不会让你和我一起离开的,而且她们更会拼了命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而且会不惜去伤害其他无辜的人。”晓秋在地上来回踱着步,一脸肯定地说着。
虽然两人暂时在这里算是安全了,但是就凭那些人的心机,没有多久就会派人过来巡视的,既然他们能很容易窥视到这个秘密,别人也一样轻而易举不是吗?
南越清秋何尝不知道这件事情的重大。但是他别无选择。
第一,他一直对这个王位不感兴趣儿。
第二,他是真的很讨厌宫里边的那些两面三刀的女人们。
第三,他是真的爱晓秋没,只要有晓秋在,他就有了全世界。这里也是他事先准备好了的地方。
他在就已经偷偷找好了好这个据点,然后带着自己的心腹一起离开南越。这时夜爵已经逃了回来,身上明显瘦了重伤。
“回主子,主子吩咐我们办的事情,我们已经办完了。”夜爵亦如他的名字一般冷冷地道。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平时也不苟言笑。
“好,我们现在就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南越清秋笑得一脸灿烂,看得出来离开这里,他丝毫没有留恋。
“我走了,我的家人怎么办?我不想连累他们。”晓秋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如果本王没猜错的话,岳父岳母和你的家人此时此刻已经在北冥都城安家了。”南越清秋一脸笃定地说着。看来他真是煞费苦心,为了不让晓秋担心,就连后续工作都已经做得妥当了。
楚晓秋顿时鼻头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这个男人竟然心细如此,竟然能为了她顾及到她的家人。
此时院子中央不知道是谁点燃了地花,一簇簇锦簇的烟花喧闹着绽放开,绚丽多彩,虽然昙花一现,却在此时照亮了她的人生。
几只大烟花此时也飞向空中绽放开来。南越清秋,站在树下,迎着风负手而立,中秋的夜风将他的长发和衣角翩翩扬起,眉目如画,超凡脱俗,如仙人降临一般,让人移不开眼目。
南越清秋冲着她微微勾唇,刹那间好像点燃了整个院子的璀璨,fēng_liú尔雅,如临风玉树,气度翩然。楚晓秋的心“砰砰”直跳,这个比自己还要好看的男人,她每次见到都会觉得自己是真的赚到了,而且如今的他褪去平时的高贵孤傲,望着自己的眸子清朗得就像天上的那轮皓月,让她这颗千疮百孔的心一点一点愈合。
“王上,就不怕她们嗅到气味追来?”她满心欢喜,却口是心非。他们当然知道她空中的她们指的是哪些人。
“走了走了,别凑热闹,少儿不宜,都回去休息吧。”一个侍卫油腔滑调地将几个暗卫也支开了。现在这个院子里就剩下心爱的两个人。
“还没等军演完就心急火燎地赶回来,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再不回来就要成了惊吓了,本王能及时出现是不是很感动?”他温润地笑,明明清凉如水,晓秋却在他的唇角感受到炽热的温度。
“嗯,你要是没回来,恐怕就真的见不到晓秋了。”她说的是实话,那些女人们巴不得把她烹肉喝汤呢。她心跳如脱兔,转身想逃,已经被南越清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手腕,一个使力,就扯至怀里,紧紧地圈禁起来。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和晓秋抢本王了,从今以后本王就只是晓秋的男人,烙上了专属的印记,谁也甭想觊觎。”南越清秋说的一脸认真。楚晓秋的心里像是被灌了蜜一般,甜的直冒泡泡。
晓秋伸出胳膊慌乱地推拒他的胸膛,从脸到脚,无处不是火烧火燎。她觉得这样在院子里公开演出不好,毕竟他的暗卫们都还在呢。
虽然人家都很识趣儿的躲开了,但是说不定有几双眼睛在暗中正在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整整八天未见了,南越清秋忍耐了许久的激情,就好像蓄势待发的弓箭,绷紧了自己的弦,已经刻不容缓。
他俯下身子,焦渴而又贪婪地在晓秋的唇瓣之间辗转,就像饥渴难耐的大漠中的流民,见到了一片小小的绿洲,兴奋得无以言表。
同时南越清秋的双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游走,浑身的气力好像全都凝聚在那里,却又无处发泄,只能无可奈何地四处肆虐,带着灼热的温度。
见到头顶之上,夜空之中,有烟花次第绽放,她的脑子也瞬间轰然作响,被引燃更为灿烂的火焰。喉尖轻吟一声,然后软了,酥了,化了,整个人软绵绵地瘫软下去。南越清秋一把抱起她,踢开房门,大家当然识趣儿,虽然是中秋,但是都躲在黑暗的厢房里静静地装死,就差嘴里叨叨着我们是死人,不用在乎我们。
很快主房的门锁上了。他的手轻轻地挑起她的罗带,轻盈地就像春风拂柳。罗帐轻轻地放下,荡漾起水纹一样的波浪。炭炉中的木炭在烈火的吞噬焚烧下,发出“噼噼啪啪”的叫嚣。
晓秋痛苦地“嗯”了一声,眉尖儿蹙起,妙目笼烟,赶紧咬起下唇,将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吞咽下去。
“王上!”娇滴滴的一声,楚楚可怜,看得出来已经准备好了。南越清秋的身子紧绷成一只弓,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却拼命隐忍了,一个又一个密密麻麻的亲吻落下去,撩拨起身下人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