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三人一直忙活到了很晚,一直到了掌灯她们才停下来休息,一天下来虽然有些劳累,但是都觉得特别快乐,这是在那个大院所未曾体会到过的。
由于劳累了一天,所以青青同大哥还有小月决定今晚就留在农庄,其实他们都想重温一下宁静而清幽的山村夜晚。
白日里的山村如果比喻成一张颜色艳丽的油画,那么夜晚夜晚的山村就是一张泼墨山水画。
透过窗棂抬头望去,深蓝色的天空中闪动着一颗颗的小星星,这使青青不由地想起自己小时候就喜欢躺在床上数星星,由于她家时二十楼,所以很少拉窗帘,所以她每晚就喜欢做的就是和天上的小星星说悄悄话。
那时的天空也是这么蓝,小星星也是这么多,唉!同一片天空下却是物是人非,爸爸妈妈你们现在在哪里,过得可好吗?青青不由地思念起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家乡。
乡村的夜静静地,仔细聆听风儿吹动着路旁的杨树,哗啦哗啦有节奏地响着;蛐蛐也躲在墙缝里,没完没了地叫着。这些声音交织成一曲自然动听的音乐,使人心旷神怡,仿佛瞬间就可以忘却烦恼忧愁。
“噗通!”一声闷响扰乱了青青和小月的思绪,两人闻声慌忙从屋子里走出来,急着看个究竟。
只见一个蒙面黑夜人双目微闭半倚在墙壁上,鲜血从他的右肩部汩汩地流出,可见伤势不轻,人处在半清醒状态。
“你别动伤口在流血,我们扶你进屋包扎一下就没事了,不然一会儿失血过多很危险。”青青蹲下身来,看了看黑衣人的伤口,关切地说道。
“不用管我,后面有追兵,会连累你们……”话刚勉强说完,黑衣人体力不支,还是晕了过去。
“快点儿把他抬到我的屋子里去。”刚刚出来的柳青杨强先说道。
青青和哥哥一起小心翼翼地将黑衣人抬了进去,轻轻地放在床铺上。
青青为他仔细检查了伤口,当看到右肩下刚刚结痂不久的疤痕时,青青顿时愣住了,这不就是上次她救得那个不辞而别的人吗,怎么又被追杀,这人是被准杀专业户吗?人缘得多差啊。
一连串的问号在青青的脑袋里浮现着。
“不好,有人向这边来你们先出去我把他藏好。”说着柳青杨将青青和小月打发走,自己把黑衣人的黑衣脱了,头发散开来,盖好锦缎丝被,别说离远一看还真是看不男女来。
“当当当!”一阵猛烈地敲门声,打破了乡村夜晚的宁静。
青杨穿着中衣懒洋洋地来开门,“谁呀?这么吵,烦死了!”
“快开门!我们可是官差奉命追拿江湖叛贼的。”一个粗犷又狂妄的声音传了进来。
“真新鲜,你们抓叛贼抓到我的农庄来了,我家可是世代清官,和什么叛贼没有半点儿瓜葛。”柳青杨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不耐地说道。
“哦,您也是官差,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可否告知您是哪位官爷啊?”领头的山羊胡假意奉承道,显然他对柳青杨的话根本就不信,这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是朝廷要臣。
“哦,家父是当朝左丞相柳天成,我是他的长子柳青杨。”柳青杨不耐其烦地介绍道。
没办法这个时候不把老爹搬出来真没说服力啊,老爹先对不起了,只能拿您老做临时挡箭牌了,柳青杨暗暗地感叹道。
“啊?您是相爷的大公子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啊,不好意思打扰了,您继续休息,我们去别的地方找找看,这一定是误会。”领头的山羊胡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说道。
追兵一听这位是相府大公子,哪个还敢进去搜叛贼啊,要是有叛贼这大公子早就交出来了,他们十分确信,所以马上退出农庄,到其他地方继续搜查。
柳青杨确定追兵走远,这才把青青和小月叫来,三人点了一盏昏暗的小煤油灯,为黑衣人继续检查伤势。
柳青杨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将黑衣人蒙着的黑布解开,让他整个脸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此时他呼吸明显急促,必须解开束缚,这样才能让他呼吸顺畅一些。
当看到黑衣人面容时,青青心里有窃喜也有失望,喜的是还好不是他担心的那个人,失望的是原来她一直怀疑错了。
“这不是他的真面目,他带了人皮面具,他一定是一个深不可测的男人。”柳青杨看了看男人的脸,毫不犹豫地说道。
啊?这么说来这张面容并不是他的真是面容,那么人皮面具下的那张脸会是什么样子呢?柳青青和小月此时都充满了好奇。
“不可以偷窥人家的秘密,这是他所不能容许的,青青你帮他看一下伤势,我们能帮助他渡过难关吗?”柳青杨看了看青青,疑惑地问道。
他的印象里自己的妹妹是不懂医术的,但是这次回来,妹妹却给了他无数的惊喜,所以他以询问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妹妹,想知道她此时能不能帮上忙,不然这个受伤的黑衣人将凶多吉少了。
“伤口虽然很深但是并不至于危机生命,而且此人身体素质很好,挺过去应该不是问题。”柳青青检查后十分笃定地说道。
听妹妹这么一说,柳青杨才放下了心,毕竟这也是一条鲜活的人命啊,他可不希望眼见到他受伤而无能为力,让他死去。
青青先用酒精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将淤血除去,撒上自制的止血药粉,然后用绷带将伤口处包扎好。
都处理好了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