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于施主。”觉性转过头看着说话的这人:“也许于施主还不知道莫施主的为人,如果不是事出有因,莫施主绝不会伤害任何一人,要知道他可是当年正道领袖人物凌云剑莫道远的儿子,试问怎么可能会是魔头呢?”
“大师,不管他是不是凌云剑的儿子,但他杀人挖心是我亲眼所见,这还能有假吗?”
觉性微微凝眉:“这……于施主,刚刚这位姑娘也说过了,莫施主只是自卫杀人。”
“哈哈哈,大师这包庇的理由真是让在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卫杀人用得着掏心挖肺吗?大师?”
觉性双腮微动,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凌玲说道:“哼,你何不去问问你门下的弟子都做了些什么?还要我一一说出来吗?你们欢喜宗平日里都在做什么?你们欢喜宗的女子都过得什么样的日子?哼!”
姓于的面色有些难看:“你,你这个贱妇,居然敢侮辱我欢喜宗?”
贱妇?这两个字便是导火索,莫问双眼暴睁:“找死!!”一个闪身上前。
姓于的大吃一惊:“大师救我啊。”
觉性一愣,连忙就要上前,凌玲疾呼一声:“大师不要!莫郎快住手。”
莫问的手已经抓住了姓于之人的脖子,这人面色胀红,已经喘不过气了,眼神有些哀求的看着觉性:“大,大师……救救……我。”
“莫施主,切莫伤他性命,快将他放下来。”听到觉性的话,莫问却丝毫不为所动。
觉性看的一阵心急:“姑娘,这可如何是好?”
凌玲缓缓说道:“莫郎,放了他吧。”
莫问转过头:“他……必须死!”那语气坚定无比,而此刻这人已经只剩下出得气,没有进的气了,估计此刻他又一肚子的后悔话要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莫郎,饶了他一命吧!”凌玲走上按在莫问的手臂之上。
莫问眼神微冷,一把将这人抛了出去,重重撞在一棵树干上,直接将树干撞断,这个人也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由天!”
凌玲微微叹息一声,觉性连忙说道:“快去看看于施主如何了?”
出尘几步上前,看了半天说道:“大师,还活着,但……估计人已经是废了。”
觉性双眼微闭,看向莫问的眼神有些陌生:“真没有想到,这才一别几年,莫施主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凌玲说道:“大师,莫郎只是走火入魔,都是为了我,否则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好了,不多说了,咱们先回到佛门再说吧,希望四位师伯叔会有办法吧。”觉性也只能这么说了,要是换一个人也许觉性早就动手除魔了,但莫问无论如何他确实下不去手。
……
几日之后,莫问等人已经到了佛宗,觉性直接将两个人带去了塔林:“师伯,师叔!你们看看是谁到了?”
贪不戒先一个现出身来:“呵呵呵,想不到居然是莫施主到了,有失远迎啊。”
“莫施主?许久不见了。”嗔不戒也出来了。
只是两个人说完了话,莫问却丝毫没有反应,贪不戒有些诧异:“莫施主?”
嗔不戒也有些愣神与贪不戒对视一眼:“这莫施主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奇怪呢?”
贪不戒看向觉性:“觉性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莫施主怎么了?”
觉性说道:“师伯,这正是弟子来找四位师伯叔的原因,莫施主他……不慎走火入魔了,这一次弟子下山除魔,才知道魔头居然是莫施主……哎!”
贪不戒大吃一惊:“什么?走火入魔?这怎么回事?”
“不只是如此,师伯,之前弟子探查了一下莫施主的脉象,经脉居然是反向流动,按说这样的话,人早就没有命了,可莫施主却一点事情都没有,反而脉搏跳动有力。”
贪不戒缓步上前,探了探莫问的脉象:“嘶~这倒真是有些奇了,嗔不戒师弟,你怎么看?”
“师兄,这个要数疑不戒师弟最有发言权,不如等他到了在做定论吧?现在你我都是半吊子如何敢断言呢?”
“哦对了,师伯,之前这位姑娘已经带着莫兄弟五找过八不医了。”
“哦?他们八人如何说?”贪不戒问道。
凌玲说道:“二位神僧,八不医并未说什么,只是说他们有规矩,不会医治,我们没有办法只能下山了。”
贪不戒摇了摇头:“真想不到,这八个人居然这么死板,竟然见死不救!”
“师兄何必生气,别说这八人立下过誓言,即便是早些年间的药王谷不也是时长见死不救吗?”
贪不戒说道:“哎,难道不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更何况治病救人乃是医者本分!”
“如果人人都和神僧这么想该多好,哦对了,之前说过有一种果子也许可以治愈莫郎,只是这果子却只是听过谁也没有见过。”
“哦?什么果子?”贪不戒诧异道。
不等凌玲说话,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如果老僧没有猜错的话,姑娘说的应该是凝神果吧?”
“哦?是疑不戒师弟到了,呵呵。”
凌玲连忙施礼:“见过疑不戒神僧!”
疑不戒挥了挥手:“不用如此客气,且让我看一看莫施主。”说着便探了探莫问的脉象:“嗯,气息的确曾经有过紊乱,只是现在已经基本趋于平稳了,经脉逆流,穴道移位,有些麻烦!”
“神僧可有办法嘛?”凌玲急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