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子向一旁划开，叶宇轩从这万恶的“棺材”里坐起身，穿上衣服，对一旁等待着的莫妮卡说：“说吧，你想跟我谈些什么？”

莫妮卡有些惊讶：“你能听见我们的对话？”

“没有，我就听见了最后一句，你提到想跟我谈一谈。”叶宇轩挠了挠头，“而且也不怎么清析，声音有些变调，感觉就像在听纸筒电话一样。”

这已经超过了常人的听力极限，但莫妮卡并没有继续深究。挥手示意无关人员出去后。神情严肃地将叶宇轩上下打量一番。“检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至于你的眼睛.....很抱歉，我们也没能找到具体的原因。”

叶宇轩耸耸肩，表示自己已经习惯了。

“按照约定我们本应该放你自由，但是我的顶头上司对你很感兴趣，决定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莫妮卡顿了顿，正色道：“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就忘掉这一切，回去继续读你那教科书；要么就签订协议，加入朗基努斯学院，成才后为我们效力。”

叶宇轩愣了愣，试探着：“朗基努斯学院？你在对我抛橄榄枝？你的顶头上司究竟看中我什么了？”

“没什么，或许觉得你有些特别。”莫妮卡微笑着。

“如果我选择前者，会怎么样？”叶宇轩继续试探着。

莫妮卡则神色一整，冷冷的说：“忘掉一切，可不仅仅是只闭口不言，而是真的会清除你这几天的记忆，让你真正以为这一切从没发生过。不用怀疑，我们的确有这个能力。至于洗脑会不会被洗成傻子，我们也不敢保证。”说完便将下巴一挑，指向之前经过的地下设施。

叶宇轩的背心里冷汗直冒，庆幸自己没有过于草率的做出选择。强撑着让自己摆出一副生意人谈判的气势，追问道：“那假如我选择了后者，能有什么好处？”

“那我得先问你一个问题。”莫妮卡说，“你对人生的理解是什么？”

“哈？”叶宇轩有些诧异，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这种没头没脑的问题。

“用你最真实的想法回答我，不许搬用那些书本上的套话。不然这次谈话也就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莫妮卡的话语中隐约透露出几分威严，让人有种不可违抗感觉。

“人生苦短，不过短短几十年，在这段时间内多做些有意义的事，干自己喜欢的事，吃好玩好，混吃等死，大概....也就这些了吧。”叶宇轩老实回答道。

“想法不错。”莫妮卡给出肯定的态度，但又追问道：“那人死了之后呢？”

“死了不就什么都没了吗？”叶宇轩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没错！不论你曾经拥有什么，做过什么，又有什么样的丰功伟绩。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都将化为虚无，人们终究会将你遗忘，只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莫妮卡如是说。

叶宇轩无言以对，只能选择沉默。莫妮卡见成效不错，开始引出重点：“可为什么一定要以别人记住你的方式来证明你曾经存在过呢？如果能够一直存在下去，又何须别人来证明你的存在？”

叶宇轩愣住了，开始认真分析起这句绕口的话中所蕴含的信息。“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为我们效劳，你将有可能得到永生。”莫妮卡主动点破了谜底，说完便饶有兴致地盯着叶宇轩，观察着他的反应。

叶宇轩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永生！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能够完成曾经那些有生之年都无法完成的事情。往小了说，能够体验所有自己喜欢的东西，比如看完全世界所有的动漫，小说和电影。

往大了说，能够亲身经历遥远的未来，见证文明的演化，甚至有机会遨游于群星之间，去探寻宇宙的秘密。永生，就意味着在无穷无尽的时间长河中拥有无限的可能性。而这样的机会就摆在他眼前。

叶宇轩使自己冷静下来：“你确定没在开玩笑么？”

“我？有必要么？”莫妮卡莞尔一笑。

“永生...真的是可以实现的吗？”

“听说过永生计划吗？”莫妮卡反问道，“这个计划最早由俄罗斯媒体大亨德米特里科夫提出，最终目标是使人类意识在机械躯体内永生。而我们这算是用基因技术以另一种方式实现了永生。”

叶宇轩压制住心中的冲动，警惕起来：“那么，代价呢？能够与生命等价的东西可不多。”

“聪明！”莫妮卡赞赏道：“当然同样是生命，你会被送往一所学院学习，毕业后从事类似于佣兵一样的工作，甚至有可能被送上正面战场。但如果你干满30年就能退役了。当然，前提是你能活到那时候。”

“那岂不是能啥也不干，混过30年？”

“并不能，正常情况下，每个月都会有最低任务指标，达不到就会被淘汰掉。有时候甚至还会有强制任务。况且，多完成一些委托能获得更多的报酬。你可以购买更好的武器，来提升自己的存活几率。或者用来好好享受，何乐而不为呢？所以我劝你最好还是早点打消这种念头。”

“这听起来像是赌博。”叶宇轩说。

“的确，但风险总与机遇并存。”莫妮卡如是说。

叶宇轩经过一番思索后，追问道：“你们为什么要选我，或者说你们看上我哪一点了？”

“那我就直说吧。”莫妮卡正色道，“说实话，我们了解你的一切信息。你相貌并不出众，体育差劲，成绩也不够不拔尖，没什么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