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謋身旁另一位外地代表周汇明说:“你说的是今天不在场的那位吧?听说他前几天差点要了闫謋的命?”
抽雪茄的那个噗地冷笑了出来:“我们这些没有投票权的都千里迢迢过来了,魏哥倒是真忙。”
林澎鄙夷地看着他:“这些话你之前怎么不打电话亲自说给他听?啊,不过也是,如果你真说了,估计今天早上过来连飞机都下不了。”
朔司看这些人你一言我一句没有一点新意,看得差点睡着,瞄了一眼坐了这么久竟然一句话没说的龙哥,见他脸色极其不好看,又,齐哥面带礼貌的微笑,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少了玄魏那张脸,总觉得特别无聊,戏也不是这么好看了,于是他站了起来。
他这一站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投了过来,瞬间变成焦点的他笑着说:“各位大哥,我肚子不是很舒服,先去上个厕所,你们慢慢聊。”
说完带着大钟和几个手下就走了。
走到门口,大钟小声问他:“老大,你说魏哥是怎么了?今天这么重要的会,他那边一个人也没到,刚才还被人摆上台面……”
朔司看了看手机,说:“大钟。”
大钟应道:“是。”
“我昨晚梦见余欢了,早上起来硬得不行,自己打了一发。”
朔司说着,扯出一个恶狠的笑,转过头看大钟,“操,我多少年没有自己打过了。”
大钟摸了摸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呵呵。”
想起余欢那张倔强又绚丽的脸,朔司觉得身体深处的燥热又出现了,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过嘴角,走到电梯口时他对大钟说:“我去楼下喝杯酒,你把他给我带过来。”
二十分钟后,他在酒店一楼的吧台摸着酒杯,看到了闫謋快步从电梯里走出来,从来儒雅淡定的闫謋,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大事,此时全然不见往常那份冷静。只见他正打着电话,身后跟着好几个人急冲冲穿过酒店大堂,走向大门。
朔司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了两秒钟,遂一个响指叫来身后的手下,指了指闫謋的背影,说:“跟着他,看他要去哪里。”
廖晋不见了,这是手下的人刚才打电话通知闫謋的消息,昨晚志冰哄骗他们喝酒,并在酒里放了药,等到他们一觉醒来进小屋里一看,廖晋已经没了踪影,连志冰也一起失踪。看着那张床上的痕迹,还有屋子里的味道,他们都清楚昨晚这里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