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修,“我想他有努力过,他不是常对你说‘好家夥,真有你的!’”
堂吉诃德,“然後继续莫名其妙地发怒!每当他发怒的时候我都恨不得能……能……”他咬紧牙关,马修发现他在努力抑制自己,不让自己说出过分的字眼。
忍了片刻,堂吉诃德泄了气一般地叹了口气,“……哦该死……其实我没那麽恨他,也不想在背後发他的牢骚……”他苦恼地埋下头,“但我也无法控制自己与他作对。或许他说的对,我们之间能相处得更好……”
马修,“你们只是需要改变一下相处方式。”
堂吉诃德脱口而出,“怎麽改?”
房中沈默了几秒。堂吉诃德没有得到回答,抬起了头。他看到马修捏著手表朝他晃了晃,示意时间到了。他一怔,认输地苦笑了一声,说,“好吧,我把时间交给你。说出你的想法。”
犬类并不是多疑的物种,一旦让他喜欢上,交流就变得容易得多。马修和堂吉诃德聊了近一个小时,从他口中知道了更多的生活细节,并一一记录在笔记本上。
“这麽说,”马修问,“在与你生活之前,理查一直是独自生活,并且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其他同伴,对吗?”
堂吉诃德,“没错。他一直担心别人拖他的後腿,从来不和人合作。如果我们的关系总是无法得到改善,他也会毫不犹豫抛弃我。说不定还会杀了我,他就是这种人。”
马修,“这你可说错了。”
堂吉诃德,“?”
马修停下了笔,看著堂吉诃德说,“他的谈话里自始至终都没有透露出要放弃你的意思。他仅仅是来向我寻求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