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断的警戒线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通讯器的噪音吵杂。
“先生,b组超过三十秒无人回信,想来是······我们还要继续吗?”
中年人咋舌,在树皮上摁灭烟头,叹息:“本是我们没做好工作,把情报告诉上级,今晚先暂让人员滞留在这儿。”
“这是要放弃吗?”背着电信工作包,身穿迷彩服的人问。
“方案我其实一早便否决过,可架不住他们自命不凡啊。”中年人轻轻摇头,“先不提范围广、人员少无法覆盖,森林的地形太复杂,无论伏击或陷阱,对方都是专家级别的人物,凭脑子自然玩不过他。”
“今夜扎营,轮流守夜。”中年人浓眉皱成川字,思索了好一会儿,又吩咐,“等等,排两队去遭难的人员附近搜索,保不住运气今儿在我们这。”
“是!”
崖边底上有一洞穴,不深不浅,被高大叶多的植株掩着遮着,是再好不过的藏身之所。
左夭晴和莫生零窝在里面,小心从缝隙里窥视,瞄得见手持武器的人在来回走动,像是在巡逻。
“嚯,被发现可麻烦大了。”左夭晴压低声音,拽着莫生零贴壁坐下,脱下迷彩外套,“幸好带了它。”衣服里里外外口袋多达十几个,倒出来各种各样的机械和玻璃管之类的玩意儿,前者形状各异,后者颜色花俏。
他抓过莫生零的胳膊,在他手上绑了通讯环,并在他耳朵旁叮嘱:“听好,我们今晚走不了,最糟甚至还要呆好几天。”左夭晴边说边晃晃手上的奶黄色的液体,“这是营养剂,虽然味道恶心,但喝下去保准你一天不饿肚子不找水。”
他的气息喷在耳朵连带脖子一侧,莫生零被痒得练练后退。
“今晚我要出去。”他说,“洞穴里很安全,你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