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身强体壮持久力长的黑人们轮番提枪上阵,你方唱罢我登场。
前一个黑人那粗硕的利器才退出去,秦卿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后庭又是一阵如剑劈开身体的撕裂。
暧昧喘息经久不息……
就在秦卿以为他会被这群黑人活生生玩死的时候,终于听到白墨喊停的声音。
黑人大汉利落地抽身,提起裤子退到一旁。
秦卿像条狗一样毫无尊严的趴在地上,光裸的身体布满白腻的沾汁,微张的嘴角两边慢慢流出白色秽物,滴滴答答往下淌……
白墨起身,居高临下地用鞋尖抬起他的下颌,充满了羞辱性的意味。
没错。
她就是要使劲的玩弄他、羞辱他、践踏他。
白墨挑眉恶劣的一笑:“啧啧,秦卿,滋味如何、爽不爽?”
秦卿玩过的女人数不胜数,却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下亵玩。
嘴巴里充满着令人恶心的膻腥味道,后庭撕裂喊越发清晰的传来。
他眸子里闪过怨毒之色,因撕裂合不拢的嘴唇动了动,想要吐出那恶心至极的白浓汁液。
白墨俏脸微寒,鞋尖往他下颌重重一抬,“吐什么吐,给我吞下去!”
“呕~”秦卿喉结一滚,咕咚咽下,伏在地上恶心的干呕,呕了半天没呕出来,抬起头来瞪着她,口齿不清地骂道。
“卢珂,你这个贱人,你有种就杀了我……”
想死?
哪有那么容易!
白墨挥挥手,让人把他带下去洗干净。
一身污秽,真够让人恶心辣眼睛的。
秦卿像条死鱼一样任人用力冲洗揉搓他的皮肤,只给他穿了一条内裤遮挡住重点部位。
然后又被全身赤条条地带回那间让他经历了屈辱的暗室。
如果说,秦卿被十个黑人大汉玩弄暴菊令他感到屈辱,那么接下来,白墨就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恐惧……
秦卿的四肢被绑在十字架上,英俊的眉眼扭曲变形。
“怎么,以为我会用鞭子抽你?不好意思,我没兴趣对你玩捆绑**。”
白墨嗤笑一声,把手中的皮鞭随意一丢,旋即拿出一个粉盒来。
“秦卿,你这张脸真是长得不错,不愧是影帝。这样吧,你让我给你画一次妆,然后我就放你离开——怎么样?”
秦卿听她这样说,眼睛里掠过一道仇恨的亮光——
如果让他逃出去,他一定把今天受到的侮辱,加倍奉还到这个小贱人身上!
然而,他高兴得太早,白墨接下来说的话,让他的笑意生生僵在了脸上。
“娜迦毒蛇,不知道见多识广的影帝大人,有没有听说过?”
秦卿倏然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只见白墨执起一柄沾染了红色胭脂的粉刷,涂抹在他脸上。
肌肤接触到堪比浓硫酸的、混合了娜迦毒蛇的粉末,很快传来一股钻心刺骨的疼痛。
极致的辣灼烧着皮肤,脸颊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焦黑溃烂……
巨大的疼痛、恐惧笼罩着他,他原以为白墨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人,哪里会想到她有如此凶残的手段,秦卿终是开始害怕的求饶,“卢珂,我错了,求你饶了我……”
“你觉得我看起来是那种别人一求饶就会心软的蠢货吗?”
白墨红唇勾起一丝魔魅的笑,手上继续动作,粉刷朝秦卿裸露在外的胸膛而去。
秦卿额头冷汗涔涔,因疼痛渗出的汗水滑入眼睛,他闭着眼凄厉地大声叫道:“卢珂,你够了,你答应放过我的!”
“呵。”白墨勾唇一笑,慢慢地说道:“我是答应过给你画完妆就放过你,但我可没说过——这妆只画在脸上。”
“影帝大人你全身上下都如此丑陋不堪,真需要好好包装包装!对了,忘记告诉你,这掺了娜迦毒蛇、此刻正折磨你的东西,正是你那位白月光小姐亲自送到我手上来的呢……”
魔女!
她就是个魔女!
秦卿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早知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当初他不应该去招惹她的,那么现在他至少有一个健全的身体,还能东山再起。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秦卿全身上下被灼烧得毁了容,保证他爹妈都认不出。
白墨吩咐人打断了他的手脚,将他丢到天桥底下去,与流浪汉和乞丐为伍——
从此,秦卿只能靠乞讨为生。
她留着他的眼睛,让他看尽世间繁华。
她留着他的嘴巴,让他说出卑微乞求的话语。
她留着他的耳朵,让他听见世人对他的嫌恶唾弃。
高高在上的华夏影帝,落入尘埃卑微如泥,人人可以践踏。
真正的生不如死。
做完这一切,白墨终于从阴暗处走到阳光下,然而阳光都驱散不了她眉眼间流转的戾气。
她去拜访过秦太太,那个从来端庄优雅的贵妇人像是苍老了十岁不止,让她以后不要再来了。
秦漠然说到底是为了保护她而死,秦太太痛失爱子,虽不至于怨恨白墨,却也无法再如以往一样对待她。
秦太太怕触景伤情,怕见卿伤心,也怕终有一日会对她——儿子用性命相护的女子,心生怨恨。
“我以后不会再来了,请您保重。”
白墨朝秦太太鞠了一躬,转身走出秦家。
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她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要做。
白墨去了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