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妈咪!”
虽说把肚子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但是岳悦目前还不想吃东西,只要一想到那种恶心的东西一直就挂在自己脖子上,他就忍不住犯恶心。
接过水杯将水喝光,空虚的胃感觉温暖了不少。
艾菲尔又关心地询问了几句,便拿着杯子下楼了。
因为没吃东西,岳悦这会儿浑身无力,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之后,他竟然开始浑身发热,真的很热,就像掉进了火堆里一样。
来回翻了几个身,岳悦实在受不了,便坐了起来。他双手捂着脸,呼吸越渐急促,身体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嗤咬,极度难受,而且,最让他困惑的是,他竟然硬了,心痒难捱,无比渴望有谁将他紧紧抱住。
“嘉慕,岳悦不舒服,你赶紧回房照顾他吧。”艾菲尔一下楼就对齐嘉慕说。
嘉慕啧了一声,坐正身体,蹙眉道:“不舒服直接躺着就行了,还要我去伺候?”
齐衡咳了一声,正色道:“妈咪让你去你就去,岳悦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爱人,他身体不舒服,你做丈夫的怎么能置之不理?听话,赶紧上去看看。”
齐嘉慕板起脸,不甘不愿地磨蹭着站起来,目光留言地扫过正与哥哥嘉瑞聊天的林炎,颇恼火地抓起西装外套,赌气一样地上楼去了。
“真是的,凭什么要我来……”
嘉慕推开卧室的门,抱怨的自言自语还未说完,便被床上的一幕震在原地。
房间的光线并不强,而是从墙壁上氤氲而出的微光,暖色系橘色,朦胧温馨,透着暧昧与旖旎。而在这迷蒙的空间里,岳悦正靠坐在床头,双颊绯红,半睁的黑色眸子如浸在莹亮的清泉里一般湿润且迷离,微张的唇瓣像玫瑰花瓣一样红透,白色的衬衣凌乱不堪、松松垮垮挂在他手臂上,露出整片白嫩嫩的胸和精致的锁骨,下、身不着寸缕,双腿大张,右手正握住他双腿间的小东西上下撸动,偌大的空间里充斥着他急促难耐地呼吸和低吟。
这家伙竟然在□。
一滴冷汗从齐嘉慕的额上滑下,这样的岳悦,香艳又火辣,充满了肉、欲的气息和蛊惑,让血气方刚的他血脉喷涌,无法自抑地红透脸颊,连呼吸也开始不稳。
嘉慕挣扎着让自己清醒过来,第一反应是赶紧关紧卧室的门,岳悦这种样子,可不能让他家人看到,要不然就丢大脸了。
“喂,你怎么了?”
男人有生理需要很正常,可岳悦这种样子显然是不正常的。齐嘉慕不是浪荡子弟,但也不是啥都不懂的童子鸡,岳悦这模样,明显像是吃了情药所致。
岳悦正沉浸在快感之中,根本无暇顾及齐嘉慕的询问。他已经完全迷糊了的神智,只知道身体里奔腾的yù_wàng叫嚣着没处发泄,身体犹如浸在烈火中,像是要被烧得熔化掉那般闷浊难受。可是,仅凭自己一只手那样撸动,他根本无法抵达巅峰,不一会儿便倒在床上,开始低低地抽泣。
齐嘉慕小心翼翼地靠近,听到岳悦带着哭音呢喃:“抱我!抱抱我!谁来抱我,好难受!”最后甚至开始抽泣。
齐嘉慕心说这可遭了,这种情况要叫他怎么办?看岳悦这么难受,他心里真特么复杂。现在不是去追究是谁给岳悦吃了情药的时候,该想想办法怎么才能让这家伙舒坦下来才行。而且,一直这么对着岳悦,他恐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实在是岳悦这个样子,太勾人了。
嘉慕转身去开门,心想,这种事只能去求助大哥。
可是,房门却怎么都无法打开了。
“搞什么?”齐嘉慕傻眼了,他是关了门没错,可他没有反锁,不至于打不开。除非是谁从外面用钥匙将门锁住,“操!这种时候开什么玩笑啊!”嘉慕发疯地敲门,大骂:“喂,是谁这么无聊?给老子开门。妈!爸!”喊了半天,敲了半天,根本无人来应。
齐嘉慕于是明白了,岳悦中了情药,门被反锁,这一切应该都是他妈妈艾菲尔的安排。
“妈咪,难道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吗?”齐嘉慕对着房门难过地说:“我很清楚炎哥是大哥的人,我再不成器,也不会低劣到撬自己亲哥哥的墙角啊,您怎么就非得用这种方式捆住我呢?”
嘉慕正难过之际,岳悦从床上爬下来,蹒跚着走到他身后,将他抱住,嘴里无意识地呢喃:“是谁啊?是谁?求你抱我一下吧!”
嘉慕身体一僵,岳悦裸着的身体烫得惊人,即使隔着一件衬衣,他也能清楚感觉到那几乎能灼伤人的高温。
“求你了,抱抱我吧!”
yù_wàng驱使了意识,岳悦喘着粗气不断摩擦齐嘉慕的身体,发烫的嘴唇不断在他后颈上胡乱亲吻,双手伸进他的衬衣里,在他的胸膛上无意识地抚摸。
尽管知道那是药物作祟,但是岳悦如此主动,急切不耐的在他身上寻求快慰,判若两人的媚姿实在让人难以抗拒。齐嘉慕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也不是禁、欲主义者,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
“岳悦,你冷静点!”齐嘉慕转过身,掰开岳悦双手。
他还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去上这个男孩,如果岳悦是个很随便很轻浮的人,他可能乐意之至,可他不是。而且,他不爱岳悦,相信岳悦也不会乐意在不相爱的情况下与他发生肉、体关系。
哪知道岳悦现在根本听不到齐嘉慕说话,被他禁锢了双手,他便加显出不耐,不顾一切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