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现场绝大多数的代表对他及他的亲友们表示同情,忽然没了呼吸该是多可怕的一件事啊。
爱沙尼亚代表慢慢觉得不对劲了,这墨西哥代表出现的时机也太凑巧了,而且还问了这么几个问题,在爱沙尼亚代表眼中,推进前一个要命问题那都是助纣为虐,最后那俩问题切切实实的居心叵测。猛然间意识到什么,他转头看向芬兰席位,敞亮的光线中,自始至终未置一词的隆梅尔.斯图鲁松是那般的气定神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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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act·568
离开会场仍然通过小强通道,回到等待室,兰格被俩全副武装的警员看着坐在角落里,貌似即将准备上场,手腕上的金属链子变了模样,看上去比刚才的细巧了很多。本着谨言慎行的考虑,海姆达尔没敢跟笔友眉来眼去,只是朝那方向点了点头,也没有东张西望或者停留,快步跟在给自个儿领路的警员身后离开了等待室。
那位警员一直把他送到电梯附近才转身离去,他在一堵半透明的玻璃装饰墙下落座,通过玻璃墙能隐约看见另一边的电梯。
海姆达尔正在回忆会场上的问话经过,一人不声不响的在装饰墙前的布艺沙发条凳边落座,离他约有一臂距离。
海姆达尔稍一侧脸,是那个黑面纱女士。
她手里握着手绢,落寞的垂着头,不时举起手绢擦拭眼角,可惜面纱的遮掩效果十分给力,海姆达尔斜着眼睛瞄了半天就是看不清人家的脸,心里直叹高端服饰就是高端服饰,区区一层纱都比用来筛魔药原材料的漏网还要细密。
瞧着瞧着,斯图鲁松室长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上移到那一颗颗饱满莹润的大个儿珍珠上了,表面上一脸的冷艳,心里在想这顶帽子得多少钱哪,貌似比当初糖耗子比赛上舅妈纳西莎戴的那顶面纱帽子还要奢华,纳西莎的帽子上钉着几根羽毛,羽毛中零星镶嵌一些细碎的水晶,绝对比这顶大珍珠帽子性价比高。
实际上海姆达尔一直认为纳西莎是典型的眼高于顶的白富美,但跟这位一比——斯图鲁松室长的目光已经挪到面纱女士那闪闪发亮的钻石皮包上去了——他错了,舅妈其实很低调。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让您看笑话了。”
海姆达尔第一个反应是左右张望,除了他俩,没人,然后才确定下来她在跟自己说话。又不好意思告诉人家他没注意“失态”,光顾着猜珍珠帽子多少钱了。
“没什么,我不笑话您。”
女士的身体明显一顿,热情貌似被消磨了不少,过了一会儿她才重新开口。
“我来看我的丈夫,他的样子看上去很不好。”
“怎么会,”海姆达尔一脸的惊讶。“能在这层楼开会的官员在精神面貌上一定相当的亢奋。”
女人又顿住了。
“……他不是这里的官员。”
“哦,我不是有意的,请原谅,”海姆达尔煞有介事的说。“但是我记得国际巫师联合会总部的魔法维修保养中心在待遇上不差啊,比一般国家的魔法部要高很多,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他也不是清洁保养工……”女人干巴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