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可能被压迫一辈子,等你翅膀硬了以后。”海姆达尔提醒他。“可是现在还不行。”
挥别了仍站在那儿生闷气的索尔杰尔,海姆达尔来到专门为参观者开辟的靠近球门的观众席。一群成年巫师兴高采烈的坐在观众席上对场地内指指点点,他们前方站着一个穿着钢铁鹦鹉队服的女巫,似乎正在为他们讲解什么。
这就是买票进场的好处,斯图鲁松室长琢磨着要不要偷偷溜过去蹭讲解,脚下一不留神踩到了一个触感诡异的东西,一声痛苦的哀叫响起,一名巫师跳起来甩脚。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海姆达尔急忙道歉。
那巫师一回头,俩人都愣了一下。
“是你啊。”帕尔梅反身坐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脚板。
“你坐在地上干什么?”海姆达尔不解。
“我在除垢,总是有人混进参观者的行列,在座位上贴广告单。”帕尔梅说。
“你们球队不请家养小精灵吗?”
“有,但是家养小精灵要做的事很多,既然我能弄掉这些可恶的贴纸,还能替家养小精灵减轻些负担。”
“真是新鲜的说法。”海姆达尔在他身边坐下。“你很能干。”
“大家都弄不掉它们,只有我行,索尔杰尔对我说我可以来试试,于是我就来了。”
听藏的骄傲,海姆达尔的嘲讽怎么都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