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爱你!”江离忽然激动,全身战栗。
这一刹那,坐在身上的可人儿,好像是天下第一美人,强烈的攫取欲填满心房。他又想抱他的腰,狠狠耕耘。
文渊不给他机会,手按凉席,上身向后倾斜,抬起屁股,放半截大家伙出来透透气,然后沉胯,再度整根吞入。
用力过猛,两人都是一声叫。
文渊把双腿伸到他腋下,吩咐道:“扣紧了。”
江离抓住脚踝,目光从散落着细弱毛发的小腿,移到膝盖,移到大腿,再移到大腿根部,白润润连着肉墩墩的屁股,自己的大棒深陷中心,撑得小屁/眼胀大数倍。
真他妈好看,好看死了,江离舌底生津,馋得真想舔上一舔。
文渊开始大动,腰胯起落,肉/穴裹着爱人的生命之根,一会儿吞吞吐吐,一会儿吐吐吞吞。蛋囊甩来甩去,小渊渊乱颤。
江离爽利之极,呢喃着“快点快点”、“慢点慢点”,试图指挥摩擦频率。
文渊调皮,反其道行之,叫快时便慢,叫慢时便快。棒头瘙痒正到紧要关头,忽而泄气,想缓一缓时,忽又快活得不可遏止。江离都快把头发愁白了,两道浓眉拧得似要嵌进眉骨。
“小坏蛋,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江离放狠话,气息不匀,语气软得如同求饶。
文渊最喜欢看他受不了的样子,主动权在手,可以调整屁股里的滋味,其热如火,微酥微痒,既舒服又不至于失控。
“缴枪不杀。”他脆着嗓音发话,带着嗲嗲的余韵。
“视死如归。”江离化身革命先烈,“哎哟,哈,哈,啊——”
文渊举屁股猛撞,每一记“啪——”,伴随一声“咕唧”,肠液丰饶,沿着棒壁细细密密流下。江离的耻毛湿滑一片,囊袋也尽是湿意。
“你个小魔头!”江离恼了,放开他的左脚踝,探囊取物,攻击小渊渊。
文渊哀求:“不要!”
小渊渊此时软趴趴的,倘若被他玩得兴发,前后一起舒爽,何来招架之功。于是屁股急振,把大棒磨得快感集聚。
江离妥协了,哪个男人在鸡/巴欲癫欲狂的当口,手上有气力,手的动作还不走样?
文渊汗如浆出,股下全是水渍,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肠液,谷/道滑腻腻的,每一口吞吐,渐有夹不住的错觉。他知道是时候了,再不让老公满意,体力越来越不济,遭到反扑,宁可做婊/子被千万嫖客轮,也要好过三分。
他从来没怕过谁,却真的怕江离,此人体力充沛时便是魔兽。
文渊高速振动屁股,压着大棒潜龙勿用,小渊渊则龙跃于渊,张牙舞爪。卧室里汗气重重,肉色无边。
江离蓦地收腹,发出低沉的吼叫,抱着文渊的胯骨,不让他乱摇乱摆,命根玩命儿往里戳,亿万子孙玩命儿往外涌。那劲儿使的,咬牙切齿,整个人一坐而起。
终于亢龙有悔了,沉沦的快乐,随着释放的瞬间,腐心噬骨,渗入四肢百骸。
江离重重倒下,手臂卸力,放开文渊,向两边舒展,跟革命烈士似的,脸上挂着放松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