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围了不少的人,他们看着一个倒在地上的老头,不少人互相说着话,说地上那老头。人圈之外,学家医馆前,有两人怒目相视,互相退了一步,与两位决斗者丝毫无异。
这俩人不是别人,正是学家医馆的学掌柜,与学家医馆对面的筐桶掌柜。见俩人将要打架,观大夫、孔德、耗子、猫哥,皆往后退了几步。
两人打架,街上围着老头的人还不知道。两人以猜了拳,谁输谁先动手,学掌柜道:“猜拳我输了,我先动手。”
筐桶掌柜怒瞅着学掌柜,道:“请。”
学掌柜双掌伸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朝筐桶掌柜走去。筐桶掌柜见学掌柜两手伸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未想明白学掌柜为何这样?
学掌柜如此模样走到筐桶掌柜身前,用一直眼睛怒瞪着筐桶掌柜。筐桶掌柜仍是未想明白学掌柜为何如此,他怒瞪着双眼还以颜色,道:“请先动手。”
学掌柜怒瞪着一只眼睛,一咬牙迅速踢出一脚,“噗!”的一声正中筐桶掌柜裆部,“哎呀!”筐桶掌柜哎呀一声立刻双手捂住裆部,龇牙咧嘴弯着腰。
学掌柜这一脚下去,以令筐桶掌柜无还手能力,学掌柜接着就是一巴掌呼到筐桶掌柜脸上“啪!”的一声将筐桶掌柜扇倒在地。
“哎呀!”筐桶掌柜倒在地上,一手摸了下脸又去捂裆部。
街上围观老头之人,听到打人之声,凡是听到的,基本上先后瞅了过来。只见一人躬身捂着裆部倒在地上,脸上表情痛苦。
众人看来,有人道:“咋地了?”
有人回:“我听好像有人被扇个巴掌?”
一小孩道:“我看好像打架了?”
几人闻言看向小孩?
小孩瞅了他们俩眼,又将目光看向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还有学掌柜他们。
学掌柜看着倒在地上的筐桶掌柜,以将另一只眼睛睁开,他道:“你还能站起来不?”
筐桶掌柜咬着牙回道:“你不按套路出牌。”
学掌柜道:“打仗吗,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是你大意了。”
筐桶掌柜看了眼学掌柜,咬牙切齿说:“姓学的,你欺我太甚!”
学掌柜:“我欺你太甚?”
筐桶掌柜:“你往我家扔鞋,现在又把我打了,难道不是欺吾太甚吗?”
学掌柜问:“你还想再打不?”
筐桶掌柜裆部被踢,有劲也使不上,他道:“你先等一会,等会我试试。”
猫哥道:“那都被踢了,也就相当于武功被废,就你现在这样,小孩你都打不过。”
观大夫看着筐桶掌柜,道:“早知道你这么不行,当初我跟你打好了。哎呀,害的掌柜的亲自出手。”
话毕,观大夫朝学掌柜抱拳说:“掌柜的,我生是学家医馆的狗,死了也是学家医馆的狗。除了学家医馆,我哪也不走。”
学掌柜朝观大夫哼了一声道:“狗,他都听主人话的。你说你是我家的狗?”学掌柜说到此摇了摇头,接着说:“我看你不像狗,你像一只不听话的狐狸。太聪明了。”学掌柜说完又摇了摇头。
观大夫抱着拳朝学掌柜略微躬身道:“掌柜的,您就别骂我了,我这脑袋,当不了狐狸,只能当狗。要说狐狸,那非猫哥和耗子莫属。他二人比狐狸都精。”
学掌柜背着手道:“是吗?”
观大夫回:“掌柜的,我说话怎能骗您,就他俩,别说是掌柜的,就连村主都没他俩聪明。”观大夫说着用手不看的指了指猫哥和耗子。
学掌柜背手道:“你这么说就不怕村主听见?”
观大夫仍是抱着拳躬着腰,他笑着脸说:“没事,他在病房呢,听不见。”
学掌柜问:“你就不怕谁把话传到他耳朵里去?”
观大夫问:“有掌柜的在谁敢那?”
学掌柜听了,倒觉得观大夫挺会说话,他道:“你想留在医馆就留下吧,记得,我下次再找你办事你得帮他吗老子我?”
观大夫抱拳弯腰笑脸回:“掌柜的放心,孙子我有了这次经验,我下次绝不会犯同样的错误。”观大夫说完盯着掌柜的。
学掌柜瞅眼观大夫,说:“别跟我装了,站直吧。”
“谢掌柜!”观大夫谢毕,将身直了起来同时将抱拳的手分了开。
学掌柜看向倒在地上的筐桶掌柜,问:“你怎么样了?”
筐桶掌柜回:“不怎么样。村主在你医馆呢?”
学掌柜听了,问:“怎么,这事你要经官那?”
筐桶掌柜回:“你朝我家铺子扔鞋子,又踢我一脚扇我一巴掌,你说这口气我能咽下吗?”
学掌柜道:“那你想怎么咽下这口气?”
筐桶掌柜回:“哼,姓学的,我绝对不让你好过了?”
学掌柜问:“你怎么不让我好过?”
筐桶掌柜回:“我这就去找村主,我要告你打人。”说着筐桶掌柜捂着裆跪着站了起来,他咬牙道:“你等着。”说完便往医馆迈着疼痛的脚步。
观大夫见了道:“要不你先在医馆看完伤的吧?”
筐桶掌柜哼了一声,回道:“看伤也不在学家医馆看。”话毕,筐桶掌柜继续迈着疼痛的脚步往医馆走。
筐桶掌柜双手捂着裆走进学家医馆,医馆里的大夫皆在给病人看病,说着话。病人家属们,皆看着大夫与自家病人说话,没人注意到捂着裆部走进来的筐桶掌柜。
筐桶掌柜四处看了眼,他之前虽来过学家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