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布,”英吉向着烈布拱拱手,“你权倾天下,自认为恩泽众生,可能你有所不知,褚烈国历经百年,富足一方,你强行侵犯,父王为保百姓免于战火,苟且你的yin威之下,褚烈人无不对你恨之入骨,日日都想食你肉,寝你皮,英吉只不过顺从**,不愿再委曲求全,做你的膝下之犬,英吉所以落败,只是万万没有料到,天下还有如此天良丧尽人性卑下之人,英吉实在不及!”英吉大笑。
阿布托已然面若猪肝,气得浑身颤抖。
嗯?英吉看到侧坐一旁的酋德,他口中啧啧有声,“烈布,我确实佩服你,看来你驯服犬类确实很有一套,这不是邱特的笛仙酋德吗?看来笛仙早已忘却丧国之痛,不但助纣为虐,一介男儿还甘为暴王的胯下之物,唉唉,可惜岚宁视你为义士,仰慕于你,你就不觉得羞惭汗颜?”
酋德只感觉当头一击闷棍袭来,血液涌上头顶,脸孔烧灼一片。
“大王,”酋德脸孔转向烈布,“岚宁现在何处?”
烈布面无表情,像是没有听到酋德的话。
你,烈布冷漠的指指英吉,“狗也好猪也好,自古以来,知恩图报是为人之本,猪狗不如的人恰恰是你,本王听你信口开河已经半响,你也曾算一国之主,本王已给足了你的颜面,胜者王败者寇,兵不厌诈这是用兵常识,你有勇无谋,急功近利,胸无韬略,你这样的人也配为王一方?褚烈人最该憎恨的是你,因为你,他们不在坐享安乐,因为你,他们只能世代为奴,也因为你,褚烈在版图上从此将不复存在,你才是褚烈的耻辱,既是将你碎尸万段也不足以偿还这笔血债,你要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