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位小姐,可否告知在下你的名字。”白久朝放开张若雪,便急急的问张若雪的名字。
“公子,女子的闺名是不外传的。”张若雪有些害羞,其实不是她不说自己的名字,实在是女子闺名一般都是不外传的,一般只有父母亲人和丈夫才可以知道。
“是在下唐突了。”张若雪到底是大家闺秀,不是青楼女子,白久朝这才意识到自己唐突了。
一时之间,白久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毕竟是他不对在先,他觉得他面前的这个女子真美,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都美,如果……白久朝开始唾弃自己,早说过了要浪荡人间的,怎么……怎么会想到要……娶这个女子呢。
“小姐,小姐。”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呼叫的声音。
白久朝一个转身就离开了,刚才才唐突了面前的女子,他可不想毁了这位小姐的名誉,所以还是早走为妙,可是到底是舍不得,也只是躲在一棵树下,默默的观察着。
“诶,公子……”到底是没有想到白久朝会离开,连报恩都不行,张若雪有些恼怒自己。
“小姐,你没事吧,刚才真是吓死奴婢了。”赶来的婢女一脸担心的检查着张若雪身上有没有什么受伤的痕迹。
“我没事,我们走吧。”张若雪没有多说什么。
白久朝看着张若雪离开,然后一路尾随的张若雪,这才发现张若雪是国子监祭酒的女儿,国子监祭酒不是什么大官,可是到底不是白久朝攀得起的人家,白久朝一脸气馁的离开了。
从此,白久朝除了去揭榜赚一些银钱,还去参加了武举人考试,在也没有去游冶处了。
是夜,白久朝一身夜行衣,借着轻功跑到了张若雪的闺房上,他已经来过好几次了,已经摸清楚了张若雪的闺名和她的爱好,有时候也会带一些东西放在张若雪的房门外,让张若雪来拿,每次看见张若雪一脸惊喜的看着那些东西,他都很高兴。
过了不久,武举人考试没有到,到来的是皇帝选秀的圣旨,这次参加选秀的是些官家女子,张若雪也在位列之中,白久朝在心里不停的祈求,希望张若雪不要被选上,可是事与愿违的是,张若雪被选上了,下月十五进宫。
白久朝终于去了国子监祭酒的府上,他站在张若雪的门外,敲了敲门,然后躲了起来,张若雪打开房门的时候,看见地上的娃娃,她就知道是白久朝来了。
“我知道你来了,出来啊,你出来。”张若雪不知道经常给她送东西的是谁,可是每次她打开房门的时候都会有惊喜,所以也会好奇。
“你出来啊。”张若雪还在不停的呼唤。
白久朝还是没有耐得住张若雪的呼叫,走了出来。
“是你。”张若雪很震惊。
为了防止被人知道张若雪这里有外男进入,张若雪让白久朝进了她的闺房。
“你……怎么会来?”张若雪道。
“你要进宫了。”白久朝心里有些苦涩。
张若雪闻言,更是伤心,她并不想入宫,可是她不敢抗旨,她知道抗旨的罪有多重,她不愿意连累家人。
“这是你知道做的吗?”张若雪故作轻松的举着手里的娃娃问道。
“是啊,像不像你?”白久朝也不想让张若雪伤心。
这一晚,张若雪和白久朝聊了很久,她没提,让他带她走,他也没说,要带她走。
天将亮之前,白久朝就离开了,一直到张若雪进宫在没看见他,可是张若雪就是知道白久朝一直在她身边,张若雪手里捏着娃娃想到。
后来,武举考试准时到来,白久朝却没有去,因为这没有意义了。
又过了不久,白久朝拿着所有的银子,创建了白虹楼,然后收了一个乞丐做徒弟,还给乞丐取名白念。
☆、无关(下)
白念其实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可是这是师父取的,他也没有办法,所以一直都顶着这个名字。
白念很认真的练着武功,用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可是师父并没有让他报恩,只是让他好好顶着白虹楼,默认着他是白虹楼的下一任掌门人。
师父每个晚上都会在白虹楼的若雪阁发呆,白念起初不知道是为什么,可是随着年纪渐长,他就知道了,原来师父是在思念一个女人,师父很爱那个女人,可是他们因为一些关系没有在一起,白念不知道爱是什么,他只看见师父的沉默,他想,爱真是个害人的东西,他和师父说的时候,师父也只是笑着摸摸他的头,不说话。
终于有一天,师父告诉白念自己要出去一趟,如果没有回来的话,就由他出任白虹楼楼主之位。
白念不想出任楼主,他只想师父回来,他等啊等,等啊等,师父终于回来了,只是,这回回来的师父如同地狱修罗一样,他回来改变了白虹楼的所有,白虹楼在也不是之前专门提供保护的组织了,它变成了收集情报和杀人的阻止,对此,白念没有异议。
白念漠然着看着白虹楼的改变,看着师父不停的杀着人,看着白虹楼用来收集情报的风月馆里面的晚晚姑娘的忧伤。
白念依旧不明白爱是什么,如果说师父是为了一个女子而变成这样的,那么风月馆里面的晚晚姑娘则是因为师父而忧伤的,他时常看着晚晚姑娘看着手里的簪子垂泪,那是师父送的,白念知道,从师父创建白虹楼开始,晚晚姑娘就一直跟着师父了。
师父死了。
师父总是接多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