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脩心里老磨着,若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不与李溙联系,想着李溙肯定会很忧心,即使自己不去联系也不去寻他,可是若要他知道了,却也难保不会来寻自己,到时自己怎么能忍心呢。
将这些疑问统统付诸叔度,却只听他轻轻地吹了吹茶,悠然地说道,“我早已传信与洺宣了,说你被魇住得守真三年,不得近洛阳,也不得近他,否则会有性命之忧,洺宣自是信我的。”
林脩突然觉得自己凌乱了,自己好像没有告诉自己的那谁是谁吧,他怎么还和洺宣那么熟!一时如树上的枝叶,被那突袭的狂风扫过,扑簌簌地抖个不停,顿时感觉这点道行在叔度面前像个小虾米似的,怎么都不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