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化妆穿戴,我都要‘’费许多时间,其实反过来想,那么多尊贵优秀的绅士夫人也不得不‘’费她们宝贵的时间,等着服‘侍’我。这让我怎么过意的去?”
一旁的格拉‘蒙’伯爵夫人脸‘色’稍微好了一些。
因为舒瓦瑟尔的缘故,她与王储妃‘交’好,但被剥夺了“光荣的‘侍’奉权”让她大感颜面丧失。她压抑着心里燃烧着的怒气,表面上仍不得不奉承依旧。直到刚刚,她的自尊心才得到看一定的弥补;与此同时,轻蔑之心也浮了起来。
诚然,这种说法讨好了贵族,可同时得罪了国王。
贵族是王权的死敌——国王可不会喜欢跟贵族站得太近的王储妃。
“不只这个原因,”王储妃说,“每当面对那些昂贵的裙子、珠宝,我都会忍不住想到凡尔赛宫外那些可怜的穷人。”
“哦!对极了,你说得对极了,那些可怜人。”沙特尔有些意外地打量了王储妃一番,“但为什么要这么想呢?我们享受的这些,美丽的裙子、珠宝,都是正当合法地得到的,没有欺骗、抢劫、偷窃。我只是继承了父亲和哥哥的财产,这有什么错呢?”
王储妃苦笑地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