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霍行染没有任何后续动作,陈毓然渐渐把霍行染的那个问题抛到脑后,觉得这可能是霍行染小心眼发作,逗着他玩的另一个信手拈来的新招式。至于书房里那个短暂的唇碰唇动作,陈毓然自认是一个男人,没有少一块肉就不需要计较了,当是被霍廷的小藏獒奥巴马或者希拉里舔一口算了。
周末到了,陈毓然已经能很坦然地坐上霍行染派来的车,来到他的半山别墅,并决定对学游泳这件事抵死不从。
不过陈毓然的思想准备全部落空。霍行染不在别墅,只有霍廷在等他。一瞬间陈毓然觉得空气变得清新起来,身心舒畅,连霍廷和他玩了一天后约他下个周末一起去动物园,他都想也不想答应了。
但乐极生悲形容的可能就是乐观得太早的人。陈毓然这一次没有在霍行染的别墅留宿,傍晚时分已经回到员工宿舍。但他才打开宿舍的门,他的手机几乎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