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元老们吓得瞠目结舌,抬屁股就想往各自身后的保镖后面躲,却一个个都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按在原地动弹不得,他们身后的心腹,竟全都反水了。
朴硕海被突变惊得横眉冷目,但似乎并不是很惊讶,只几秒钟就释然了,他抬头望着金酒九,
“阿九,你这就要造反了?不再等等?”
“不用等,”金酒九是成竹在胸,“你给我下的套子,我都解决了。顺便说一句,我这不是造反,自古成王败寇,输了,就是输了。”
然后她抬起手臂,手里不知何时多出的黑色手|枪笔直顶住朴硕海的脑袋,看都没看一眼,“砰”的一声枪响,顿时把朴硕海轰了个脑袋开花。
朴硕海的身体软趴趴的倒下了皮椅,金酒九走上前,万春和一个小弟马上把朴硕海抬走,金酒九就拎着枪,慢吞吞的到皮椅上坐下了。
“现在,我是老大了,你们听我的也得听,不听也得听。既然我刚才说那些大家都觉得太宏观,我就讲点儿实际的。
双极帮我打定了,干掉双极帮,地盘儿咱们lùn_gōng行赏,早一天完成我的设想,大家早一天安安稳稳赚大钱。谁挡了我的路,我就要谁的命。也请大家记得,挡了我的路,就是挡了你们的财路。既然挡了我们的财路,我们就要断别人的生路。谁还有问题,站出来。”
站出来就是个死,一屋子人没一个敢动弹的,几个老家伙都很懂得见风使舵,可面对金酒九皮笑肉不笑的一张脸,一时间不知是该坚守阵地骂她欺师灭祖违背人伦,还是该借坡下驴为自己求个情。
“金酒九,你……”有个硬骨头的老头子刚说出这几个字,金酒九摆手打断他,
“胡长老刚刚不是讲辈份么?我现在是老大,你跟我说话,怎么不用敬语?蔑视帮规,为老不尊,按帮规怎么处置?”
众人面面相觑间,胡长老身后拿刀的青年突然一刀攮进他的脖子,白晃晃的刀身整根没入,刀尖沾血从另一侧冒出头,胡老头儿双目充血,短短两三分钟,又一条人命就这么轻松简单的没了。
“我知道你们不服,”金酒九把玩着手里的枪,波澜不惊的目光扫视过会议室里的人,“但我金酒九赚钱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跟着我,你们有饭吃。谁要是比我能赚钱,站出来,我退位让贤。谁要是对我这个老大不爽,干掉我,我佩服你。黄泉路上,我为你歌功颂德。以上两条要是都做不到,各位爷们儿,揣好你们的鸡|巴——列队称臣吧!”
这就是金酒九,她操|男人,因为她有这个本钱。金酒十觉得自己这个弟弟跟这样的姐姐一比,确实弱爆了!
走出会议室的金酒九又开始哈欠连天,干掉了前老大,她这个现任老大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但跟她来的手下们却并因为这场篡位成功变得嚣张和洋洋自得。他们一如之前那般面色严峻又昂首挺胸。
到电梯口,金酒九回头说:“狗崽子,你先跟我上来。”
金酒十对她给自己的爱称很头痛,他在万春揶揄的眼神中跟她两人单独进了电梯。
董事长办公室的门牌早换成了朝汉双语的金酒九的大名,老板台上有个礼盒,金酒九拆开后从里面掏出一个震动棒,按下开关,这个东西就开始嗡嗡地叫唤起来。她似乎对这个升迁贺礼很满意,脸上一直有微笑。
一个女人,长得还不错,有胸有屁股,拿着个大号震动棒,这画面总会让男人产生某种下流的联想。
但金酒九拿着这个东西,金酒十突然就体会到了一个神奇的词语——菊花一紧。
他故作眼瞎的别开脸,“看样子你早就准备好这天了。”
“你也该准备起来了。”
金酒十的心头猛地颤了下,“什么意思?”
金酒九仔细地检查着东西的做工,头也不抬地对他说:“你这个位置,不当老大,就是个死,这是出于一个过来人给你的忠告。”她终于放下东西,双臂搭在桌沿上端详起自己的弟弟来,“酒十啊,”
这一声“酒十”,让他从心坎儿里开始冒酸水。说不上来的滋味,小时候,父亲叫他狗崽子,母亲也叫他狗崽子,只有在他们真正嘱咐他什么事儿时才会说这个称呼。
金酒十在这瞬间想起了姐姐自父亲去世后的诸多艰难,毕竟血浓于水,他在这一刻,对这个姐姐产生了一种对于大家长的敬重和钦佩来。
“酒十啊,”金酒九说着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能成功么?因为我有钱有人,他们想动我,可他们动不了。你呢?你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偏你这个狗崽子还算个人材。但人材在这个道上是比蠢材还死得快的。你在这种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如果别人想动你,你怎么办呢?”
她的话也就点到及止,说完便让金酒十自己琢磨,她则又拿起那个东西翻来覆去的看,见金酒十迟迟未走,坐在那儿盯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发呆,就说:
“你怎么还没走?看上这个了?要么我送你一个?”
狗屁的大家长!金酒十顿时头也不回地抬屁股走人了。
余找找看到了同行,准确来说是以前的同行,小偷。这个小偷才□□岁的样子,技术委实已算个中高手。就跟男神哥一起进去的人,那么人高马大不好惹的家伙,这小偷能挨个偷过去,一偷一个准。
余找找对他很感兴趣,跟在后面观摩他的技术,跟到一家礼品店里,他看到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