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我耍‘’样,要自爆就快点,否则老子就要动手了!”
阿布斯很快,就又是一声冷笑,认为这是壮汉在故作玄虚,说是自爆,而始终下不了决心,不敢做出那最后一步,不过他并没有上前探查,担心对方是故意吸引自己过去,然后近距离的自爆,以对自己造成最大的伤害。
“不可能!”
“怎么可能!”
“哪来的如此强横的力量,阻止我自爆?”
阿布斯又哪里知道,阿布斯满脸的震撼,哪是装的,就在他刚刚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马上要爆炸的时候,一道极为强大的力量,凭空出现,瞬间就笼罩在了他的身上。
而且这股力量极为霸道,刚一出现,就将他的血脉给封锁,身体中涌动的狂躁力量,也瞬间被强行压制,动弹不得,更仿佛是老鼠遇到猫一般,畏畏缩缩。
随后,他就感觉他的身体不能动了,但刚刚因想要自爆引起的狂暴力量,却在不断的消散,如被一张无形的手,强行的给摁回了原来的方向。
经脉不拥堵了,血液不加速了,心跳不澎湃了,身体也恢复了最初的状态,跟他平时无异,只是整个身体,不能动弹而已。
“哥哥。”
就是他胳膊上夹着的‘女’孩,此刻也感受到了异样,她举得自己仿佛被一只上古巨兽给盯着,不能有丝毫的动弹,甚至在这庞大的威压下,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只是她也发现,自己的哥哥,并没有如想象中的爆炸成碎片,刚刚‘潮’红的脸‘色’,此刻也变得跟往常一样,就是自己也还安然无恙的活着。
“哥哥,怎么了......”
“我怎么感觉,有人在注视着咱们......”
“好可怕......”
‘女’孩的声音有些忐忑,就是刚刚离死亡那么近时,也没有这么忐忑,未知的东西,才能最容易引起恐惧。
“别怕!”
“有哥哥在,不用担心。”
壮汉向自己的妹妹投了个一切有我的眼神,然后举目向四方望去,想看看到底是谁,在注视着他们,他也感觉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时时刻刻注视着他们。
而且自己身上的变化,很有可能是对方出手造成的。
对这种变化,他也不知道是感谢还是愤恨。
“前辈,可否出来一见!”
猛地,这壮汉仰头,对着虚空大喊了一声,他虽然知道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但却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从哪个角度看他的,也根本不清楚,对方到底在什么位置。
只能对着虚空转起了身。
“前辈?”
“哼。”
“装的还越来越像了!”
“在这里,只有咱们这些选手,哪里来的前辈!”
阿布斯认定这壮汉是在故‘弄’玄虚,引自己过去,这样耗能给自己一个突然袭击,只是他也有些疑‘惑’,那就是他刚刚明明看到这壮汉已经到了要自爆的边缘,却突兀的跟个没事人一般,好好的站在那里,而且还大吼大叫。
换做要自爆的他,绝不可能做到此点。自爆,只要已经开始,就无法停下,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哼。”
“装的再像又怎样!”
“今天,你死定了!”
阿布斯冷哼一声,随后身后的刀,就直接冲天而起,然后化作一道亮光,直直的朝着壮汉飞去,并且直奔他的面‘门’。
“噹!”
就在这时,虚空中,突兀的伸出一张巨手,直接将这战刀给抓住,然后一捏,就成了粉碎,同时壮汉和‘女’孩的脑海里,同时响起了一道声音,“你们走吧。”
“可以离开这里了。”
出手的,不是别人,正是在虚空盘坐的宁罡。本来,他只是抱着观望的态度,看淡一切参赛的选手的,但刚刚,这壮汉和‘女’孩的兄妹轻易,却突兀的触动了他心底最深的那根情弦。
曾经何时,一小男孩背着一个小‘女’孩在雪地里缓缓行走,只为了去领养院,领回这一周的救济米,虽然周遭温度已经低到了零下数十度,但那‘女’孩仍是伸出冻得发紫的手,在小男孩的脸上来回摩擦着,给他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取暖。
曾几何时,一小‘女’孩看到男孩在学校的练功场里练得累的躺下了,就飞奔过去,打开早已准备好的水,让小男孩饮上一口,然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毛’巾,给这小男孩擦拭汗水。
曾几何时,这小男孩在饭桌上,总将好不容易得来的‘肉’,放在小‘女’孩的碗里,说自己不喜欢吃,让她吃。
......
往日一幕幕,如过眼云烟般回‘荡’在宁罡的脑海。
这‘女’孩和壮汉的情谊,让他想起当初的自己和妹妹,那时候,父母都要在外面给人干活,哥哥在游戏世界中渡过煎熬的日子,自己负责照顾妹妹。
当时要什么没什么,甚至一顿饱饭都吃不起,但自己和妹妹的情意,却比金石都要坚固。甚至宁罡可以说,这壮汉能做到的,他也绝对能够做到!
壮汉可以为妹妹舍弃生命,他宁罡也可以!
正是这种情谊,让宁罡心软了,而且他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为别人的事情心软过并出过手了,这次,这对兄妹,让他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和妹妹。
如今,帮他们一把,就相当与帮了当日的自己吧。
“出手了!”
“宁兄弟出手了!”
很快,一直注视着整个比赛状况的蓝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