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卧房传来敲门声。
能敲聂青岳卧房门的只有老管家,聂青岳躺在床上喊道,“进来。”
老管家托着一件衣服走了进来,“聂先生,这件衣服还要吗?”
“什么衣服?”聂青岳坐起身看。
老管家拿来的是宋衍河的那身道袍。上面的血迹已经清洗干净,但整件衣服上下全都是斑驳的裂口,裤腿上还有枪眼,这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
“丢了吧。”聂青岳看到这衣服,就想起第一次见到宋衍河时他对他做的那些事,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好的。”老管家拿着衣服就要出去。
“等一下,”聂青岳想了想,又叫住了管家,“先别丢了,叫人拿去做个新的,要一模一样的,这件就不要了。”
这身道袍恐怕是老道士带来的唯一一件东西,就这么给他丢了,万一他以后想看了怎么办,干脆做个一模一样的出来放着。
“好的。”老管家微一弓腰,“我明天就去找人做。”
“嗯,必须做得一样,一点儿都不能有差。还有,前两个月宋先生不是带回来一把剑吗?去做个剑架放起来,再做个展示箱,就放在楼梯口吧。”
老管家恭敬地退了出去。
聂青岳一想起那件破破烂烂的道袍心里还是不安,抓耳挠腮盘算着怎么补偿宋衍河才好。左思右想干脆脱了浴袍,原地做了十几个俯卧撑,把本就结实的胸肌刺激得肌肉收缩,更加立体凸显,又摆弄了两下头发,半裸地斜靠在床头自拍了一张风情万种的照片发给宋衍河,下面还附了一句:
菜已经准备好了,等你回来吃。
“叮。”宋衍河拿起手机,照片就跳进了他眼中。他放大了图片去看聂青岳的脸,那棱角分明的下颌微微抬起,眼神迷离含情脉脉,再加上他配的那句话,宋衍河觉得一颗心都被填得满满的,傻笑着捧起手机左看右看。
聂青岳等了一会儿不见宋衍河回消息,便打了电话过去,“你看没看到我给你发的消息啊,怎么不回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