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性子对他的胃口,放这么有意思的人走还真是有点舍不得了呢。
居高临下盯着徐辞年那张从容不迫的脸,瞿城突然有一种错觉,哪怕自己才是压制住他的人,徐辞年也仍然高高在上,牢牢地把握着全局。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也罢,这次不过是想跟他逗个乐子,自己还不至于qín_shòu到第一次见面就想直接硬上,以后跟着这只“小孔雀”斗智斗勇的时间估计还有很多,只要人在他瞿城的地盘,他就不信收服不了这家伙。
“起来吧,这次饶过你,不过下次就说不准了。”他起身站起来,对徐辞年伸出了手。
徐辞年嗤笑一声,直接拍掉他的手,站起来就往外走。
瞿城忍笑,“好歹我也放了你一马,连声谢谢都不说?”
徐辞年斜着眼睛瞥他一眼,目光冷得跟刀子似的,他没好心到需要跟这种人礼貌的说“谢谢您放过我”,更不会对一个xing骚扰自己的人笑脸相迎。
想听谢谢?呵呵,对不起,连门都没有,窗户更没有。
瞿城也不生气,对着徐辞年挺拔的背影,大喇喇的吹了个口哨,“刚才忘了说,你身材真不错,看着瘦摸着肉。”
“……”徐辞年继续往前走。
“喂,别急匆匆的走啊,咱们都‘肌肤相亲’了,吻别一下再走呗,别这么无情。”
“滚。”徐辞年撂下一个字,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喂。”
那“无赖”又叫了一声,徐辞年忍无可忍,回过头冷冰冰的瞪着他,“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能不能闭嘴?”
瞿城勾着嘴角,盘着胳膊翘着二郎腿,手掌里夹着一块肥皂,情||色又恶劣的说,“我只是提醒你掉了这东西罢了,别这么紧张。”
徐辞年身体一僵,低头看自己手里的肥皂盒,里面空空如也,肥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家伙拿走了。
“还给我。”徐辞年面无表情的伸出手。
本来他一句话也不想跟这人多说,可是每个囚犯只有一块肥皂,每次洗完澡还要再交还给门口的狱警,如果弄丢了这东西就算是毁坏公物,要记入刑分,此刻他除了想骂人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好啊,给你。”
瞿城笑了笑,伸手把肥皂扔到了地上,肥皂带着泡沫滑行了很远,正好停在徐辞年脚边。
“哎呀,不好意思一时手滑,你弯腰捡一下吧。”瞿城“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徐辞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从耳根到脖颈全都涨得通红。
这家伙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最后他也没有捡起那块滑溜溜的肥皂,直接走出了澡堂,瞿城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原来这孔雀还会脸红啊,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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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某雪要考试,求祝福求给力雄起~嗷
不出意外,每天晚上7点准时更新,看新闻插播的时候记得拿爪机刷一刷~(≥▽≤)
ps:谢谢肉圆妹子的地雷(づ ̄ 3 ̄)づ
——坑爹小剧场——
辞年、城哥与收藏君、评论君是好基友,并相约结婚
结婚当日,后者缺席,城哥转头问辞年,“咱俩还没xxoo,他们两个怎么就能携手私奔?不仗义!”
辞年慵懒一下笑,一脚踹开某人,“他俩私奔个p!收藏和评论好多天都没有人投喂了,现在血槽已空,他俩要是活不过来,咱俩这婚也别结了~”
城哥默默地咬手绢:木有收藏和评论媳妇就不跟俺结婚咩?好忧桑,哭晕在厕所┭┮﹏┭┮
☆、6【吻一下吧】
自从在澡堂倒霉的碰上那个无赖之后,接连的几天都相安无事。
徐辞年长松了一口气,可是心里仍然不敢放松警惕,到了三区之后变得更是谨小慎微,除了吃饭和必要的跑操,他几乎从不出现在别人眼前,每日掰着手指头算着出狱的时间,恨不得别人把他当成一块墙皮,贴在墙上之后连地方都不会多占。
可就算低调成这样,该来的还是逃不过。
这天早晨跑完操之后,他去食堂的路上不小心撞到一个脸上带疤的男人,当时也没有在意,只是垂着头道过歉之后就离开了,结果到了晚上这个刀疤脸就找上了门。
蒙山监狱晚上七点准时要去餐厅看新闻联|播,美其名曰是让他们这些泥足深陷的犯人接受思想教育,实际上这个活动在三区根本没人搭理,大家凑在一起无非就是嗑瓜子开茶话会。
一大群不法之徒凑在一起,呜呜泱泱乱的很,徐辞年本想趁乱混进去,为此还特意晚到了十分钟,结果刚走进大门就听那刀疤脸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就是他,兄弟们给我上。”
接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五六个黑胖的光头男人团团围住了。
徐辞年霎时间心如擂鼓,警惕的往四周看了一眼,周围少说有几百号亡命徒,跟这个刀疤脸说不定还是一帮的,如果他们故意找茬,大家动起手来,自己绝对没有一丝胜算。
这下可糟了……
他在心里暗骂一声,表面却仍旧冷静如昔,没露出一丝怯意,垂着被头发盖住的大半张脸,压着嗓子开口道,“几位大哥这是干什么,咱们有事好商量。”
“谁他妈要跟你好商量,你这怂蛋算哪号人物,还敢跟我们刀疤哥讲条件?!”
旁边的小弟开了口,周围几个人的气焰更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