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曲凡咬着嘴里的糖,他含糊不清的问,“卓啸有这么大能耐?凭借几个不知所云的词语就能破解疑难?”
“当然可以,他要的就是这几个关键词。”
关泽予发完了信息,才发现已是五点半,时间过得真快。
“今晚回家吃饭?”
“不了,我还有事。”
“还要去干嘛?”
“你不是要出去潇洒快活吗,问那么多干嘛?”他进了内室,去换衣服,在解开衬衫的时候,他低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手。感觉这只手有做过见不得人的举动,却完全没有了记忆,更别说印象。
原曲凡在外面敲门,他就想不明白了,同样是男人,干嘛要关那么紧?
关泽予冲了一个热水澡,他开门出来。
“你怎么还没走?”
“不是,关泽予你能有点良心吗?”
“嗯?”
“行,你狠,我给你订了外卖,就算再忙,也要记吃晚饭,别饿出胃病。”
原曲凡揍过去,要亲,关泽予侧身躲开。
他警告,“曲凡,别乱来。”
“就一次,就一个而已。”
原曲凡竖起拇指,真的就是代表一的数字。
关泽予后退一步,他把领带戴上,坚决的回答,“绝!对!不!行!”
☆、第37章 出手
他急匆匆的开车出去,赶去一家酒楼。
罗又父在外边等,他说,“关总,在这边。”
罗豆豆的生日,作为叔叔的没买礼物,他送上了一个红包,十四岁的丫头欢欢喜喜的说了谢谢。
关泽予目送跟随妈妈去逛商场的女孩,他问,“我想打听阳旭谦母亲世故的原委。”
罗又父给领导倒了半杯酒,关泽予说话喜欢开门见山的习惯还是一点没改,要不是白天的事,他也懒得理会阳旭谦,那个人对冠鹰的首席执行官构不成威胁,然而,要是对方不懂收敛,还嚣张的爬到头上来,那就不能不管了。
“我以为你是为映辉新总裁的资料。”
罗又父接过服务员端过来的菜,他想不到年轻的总裁匆匆忙忙的找过来竟是为了那个阳旭谦。
看来事情永远没完没了,只要他们还站在那最高处,那些明争暗斗,明枪暗箭,时刻紧随。
阳旭谦这人是有很多小动作,而且在冠鹰总裁和董事长的纵容下,越发肆意妄为,根本不懂得何为见好就收。
罗又父提醒过一次,即使当年他的母亲对这个公司贡献再大,那也不能由他胡作非为,今天不再是关耀聪执掌冠鹰,现在是关泽予,他对冠鹰有绝对的执行权。
阳旭谦到底是没有把老人家的话听进耳朵里,他越来越猖狂,上次听雯秘书说,“关总要我找新助理,可是副总裁居然自作主张,把人强硬塞进来,我被他的助理邀请去吃饭好几次。”
雯秘书想破了脑子也不知该怎么办,她前两天才把问题抛给冠鹰的长老,希望他能给个建议,罗又父还没来得及处理,关泽予却先动手。
“阳旭谦这是分明要和你过不去,只是你打算如何处理?”
罗又父是知道阳旭谦的母亲一些事,听说是为了公司的账务而被人威胁经不住压力而自杀,她自杀时,阳旭谦十八岁,刚高中毕业,那时关耀聪为了补偿孩子,他特别给予关照,花了不少钱扶助他上大学,甚至是在他毕业后,安排其进入冠鹰上班。
关泽予大概了解前因经过,因为是作父亲的亲口任命,他也不能反驳说这不符合规矩。
冠鹰的每一位高层管理,他们进来无不是经过一层层的考核任选,并没有人受到特殊照顾,就除了他阳旭谦。
“他想必是认为母亲的死是因为冠鹰的利益纠纷,他认为自己有权控股冠鹰,而且是最高股份。”
关泽予之前没把事情想得那么严重,但最近关耀聪的行为却让儿子留了心眼,他提起了冠鹰总裁要换届的惯例,每三年都要进行这样的投票选举,以示公平起见。
罗又父不清楚这个关企的继承人的压力,要是冠鹰被转让,那么他关泽予就要重新起步,他要用五年或者是十年的时间再创立一座不朽的丰碑,那是他心里的冠鹰。
“我以为你一直不知道阳旭谦和他母亲的过去。”
罗又父记得从未把这件事跟对面的年轻人说,他怕对方有负担。
“始末是原曲凡告诉我。”
他本来不想知道,他认为没必要问得那么清楚,要不是阳旭谦步步紧逼,原曲凡也不会去做调查。
“你想从哪里下手?”
罗又父也不再多说,既然是原曲凡把事情告知了,那么他想必也找到了当年事故的因由。
有很多事,并非一个真相就能说得清,阳旭谦的母亲当年自杀,其实追究起来,并不是为了冠鹰的债务,而是她自家的债务,那是她丈夫投资的公司出了问题,严重到被追究法律责任,而作为妻子的为了丈夫能度过难关,她挪用了关企的资金。
表面的真相说她是为了冠鹰的公务累心累身,因承受不住压力而自杀,事实上是她私自挪用了企业资金,她把钱借给丈夫,本是希望他能还债,怎想,男人拿钱带着情人跑了,他留下绝望的女人,然后她则留了一双鞋在河岸边,与其一个无人照顾的儿子。
这才是事实的真相,关泽予当初还以为阳旭谦又是关耀聪fēng_liú成性得来的儿子,没想到追根究底竟然找出了这么一个似是而非的真相。
原曲凡的人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