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懂,我自然是懂的。”
“你既然懂的为何不敢承认?”
她抬眼望着他,非常认真的。
“承认什么?”
双方对峙。
“承认那时候我们领证其实你并不是不想将我留下,说出那种过几年经济危机过了离婚的话也不是本意。”
她将当时他与她说的话又描述了一般。
“我是真不想要你。”什么想将你留下。
傅缓又不懂了,只是一双眼静静地望着他,期待他继续说下去。
他一只手垫在后脑勺后面,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柔软的黑丝。
“只是我又怎么会知道自己还是想要你的,只是你这只难以驯服的小兔,唉……奶奶曾说我们是一对冤家,我想或许是吧,我最终也摆脱不开爱你的宿命。”
他少有的如此认真平静的坦白,听着他话里的无奈与认命她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了,傅缓总也想不通他们的缘分是如何订下的。
若说是奶奶爷爷订下的呢,他们是因为经济危机才被绑在一块。
可是若说是因为经济危机,他们现在心都系在一起哪怕知道在一起会受些折磨还是离不开对方了。
婚姻与感情。
婚后遇爱情。
也或者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也是,这辈子只你一人。”
“嗯,这话我爱听。”
“那你请裴羽吃饭。”
“不准他认我儿子做干儿子。”
“又没用正是认,到时候叫什么还不是你说了算?”
“那就请到家里来吧,小澈还小抱着出去也不方便。”
“我们简总真的是端庄大方呢,当真让我刮目相看。”
傅缓立即开心了,在他唇上狠狠地亲了两下。
“简总?端庄大方?”
“你都三十多了还要我叫你简少?”
“哈,那是嫌弃为夫年纪大了?难道为夫在床上喂不饱你?”
“呃!”
“这件事我们马上就可以验证,只是端庄大方那些形容女人的词你用在本少身上是怎么个意思?嗯?”
“口误,口误!”
“今晚你要是不将本少陪的舒服了,看本少怎么虐待你。”
他说着就将她的腿分了开来在他腰上,一双灼灼的眼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她紧张的模样。
每次他这种眼神傅缓都觉得要被他吞了一扬,身心动荡。
“简行!”
“嗯?”
“你总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吃不消的。”
“哪种眼神?”
“就现在这种。”
“那怎么吃不消?”
“就是,感觉自己要被你吞了。”
“是么?不知道我能不能吞了你,不过眼下你可是要把本少给吞了。”
“唔!”
长夜漫漫,有关于谁吞下谁的事情似乎有的是时间去讨论,当房间里的灯光跟窗帘都关上,漆黑的空间里那张舒适的大床上一片旖旎。
当将自己安置在她那里,他低低的吻着她的鼻尖:“心肝,现在是谁吞了谁?”
“我吞了你。”
“爱死你了。”他继续吻她,舌尖轻易地撬开她的唇瓣,在她的口中温柔的勾逗扰的她气息再难平复。
等到下半夜他才依依不舍的停下来,只待他去洗澡后她趴在床上打开窗帘,听着外面雨滴敲打窗户的声音。
果然是下雨了,窗户已经被洗礼了。
白天还是大晴天,这雨竟然半夜里突袭。
不过也好,半夜来总比白天让很多人淋雨的好。
所以谁说这雨神就不通情达理了,今个可不就很通情达理嘛!
傅缓像个孩子般趴在那里淡静的望着窗户,雨滴总是很迅速的打过来然后又缓缓地顺着玻幕滑落。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总觉得生活越来越舒服惬意了,哪怕是集团里有些不如意的事情,但是也都成了些身外的事情。
从来都觉得自己好像是颗野草。
而今,终于算是找到家了么?
他就是她的家吧!
傅缓下巴搁置在交叉的手背上,想着想着就垂了眸然后傻傻的笑开。
那昏黄温暖的灯光打在她好看且温柔的眼睫,真的是没的不可方物。
简行后来回到床上躺下,她便翻滚过去到他怀里,刚好被他连人家被子一起裹住。
“这会儿我身上可凉。”他低声提醒,刚洗完澡身上的确有点凉意。
“不怕,马上就温暖了。”
的确不出几分钟他的身上就温暖了,她就很舒服的躺在他怀里,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望着窗外。
简行的手习惯性的在她身上轻抚着,洗过澡后人也清醒了不少。
清晨傅缓起的早,简行还在迷糊,忍不住嘟囔:“晚上总说没力气了,怎么每天早上还起的这么早?”
“爸爸不是爱吃我煮的早饭嘛,我去做点去。”
“现在厨师都回来了你还去凑什么热闹?他喜欢你就做?我喜欢的那么多也没见你顺从我多少。”
傅缓边穿衣服边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合着眼没有要醒来的样子忍不住笑着低头给自己扣着扣子说:我最后还不都是顺从你么?你继续睡会儿吧,我先出去了。
“嗯!”简少翻个身不再说话继续睡。
傅缓先去了儿童房,阿姨已经在给小家伙喂水喝了,傅缓走过去将小家伙抱在怀里:“水喝得多么?”
“就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