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觉得自己的脑子在发烧,好似已经完全不能思考,只有那三个字已经挂在嘴边没办法倒退回肚子里。zi幽阁om
只是
“傅缓呢?傅缓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听到没有?”
正在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时候突然有个熟悉的声音透过结实的门板冲了进来。
所有的美好旖旎都在这一刻被打破,缓缓滚烫的耳沿渐渐地不再那样热。
简行立即皱着眉望着门外,缓缓心里不悦却是面上不露声色,只得先放开简行:“我先去看看。”
“还是我去吧。”简行收起刚刚的情深,却是保护欲占据了上风。
“不,我先看她要干什么,她要动手你再出手也不迟。”她突然对他笑了笑缓解了不好的氛围然后才去开门。
傅国红冲进来就抬了手要给缓缓一巴掌,缓缓眼疾手快的将她的手腕攥住:“你发什么疯?”
“是你找人強奸悦悦对不对?”
“什么?”
“悦悦被奸了,要不是你还会是谁对她这么恨之入骨?”傅国红大吼着,说着就要挣开缓缓再动手。
缓缓没能抓住她却是简行上前一步一手搂着她,一手将傅国红巧劲的往外一推,傅国红往后撞在门上然后抱着自己的手臂望着简行跟傅缓,那夫妻俩自然也是不爽的看着她。
“你先把话说清楚,否则别怪我让你一辈子翻不了身。”简行最讨厌别人动他老婆,尤其是这种仗着是傅家人而一再的伤害她的人。
“悦悦今早被人qiáng_jiān了,还要我怎么说清楚?你们夫妻俩就仗着自己权势大就这么目中无人,这么目无王法么?”
傅国红越说越激动,眼里的泪光与恨意集聚。
潘悦被强了?
缓缓的第一想法是应该不是苏林干的,苏林不至于这么下作。
那么
夫妻俩其实都想到一个人,互相对视的时候更是确定了那个人。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们找人干的?没证据乱冤枉人也是要负责任的。”
“我冤枉人?这满城的名门望族,达官贵人,你们倒是给我指出一家来比你们更讨厌我女儿,更见不得我女儿好的人。”
“所以我们就要找人伤害你女儿?简直强词夺理。”缓缓最讨厌这种乱咬人的人。
“不是你们?不是你们还会有谁?”傅国红继续大吼。
“是谁你该去查证,而不是在这里张嘴乱咬人,你是狗么?”
“你”
“不是吧?不是狗为什么要乱咬人,作为一个母亲在女儿受到伤害后不是应该第一时间安抚然后再立即去查证么?你凭什么立即跑到我这儿来撒野?”
本来是打算水到渠成的跟简总告白的,结果竟然被打扰了。
被打扰也就罢了,还是个她最讨厌的来冤枉她。
所以她要是没点脾气都对不起现在自己这孕妇加被简少宠坏的女人的身份。
傅国红竟然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试着张了好几次嘴都被缓缓犀利的目光给打了回去,所有的话到此时竟然都说不出来,路上明明编排了那么多。
“我会找到证据的,到时候你可别哭着去你爷爷那里撒娇求饶。”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是你?我傅缓肩膀硬的很,你尽管放马过来。”
“哼,那我们走着瞧。”
走着瞧走着瞧,这三个字她都听了n遍了,缓缓还真是想走着瞧,看看最后哭的人是谁,笑的又是谁。
傅国红走后夫妻俩才又互相对视着,缓缓忍下所有的脾气只低声问简行:“你觉得会是谁?”
“一起说。”
“嗯。”
“苏家大少。”
“苏家大少。”
两个人就那么久久的对望着却没再说话,所有的言语都可以从眼睛里看得见。
苏林不可能干那么龌龊的事情,哪怕是为了跟他们夫妻的关系也不至于,苏市长就更不可能了,所以唯一剩下的就是那位苏家大少。
缓缓还记得当年那个男人去自己家替弟弟求婚,虽然当时她不在场,可是据父母亲所言他当时的专横,是最有可能做出这件事的人。
若不是他,那就只能是苏林的新娘子了。
可以赌的就是他们刚结婚,苏林这个新妻子可能会估计苏林的心情不敢轻易动手,毕竟当年苏林追缓缓也是名动c城。
傅国安很快就打了电话给缓缓说了潘悦的事情,说潘悦闹着要自杀,缓缓没回家,只叫周晓静接了电话。
后来一屋子人都要拉不住她,潘悦哭闹的厉害,周晓静推开门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还没等说话先走到她面前把水果刀扔在她脚边:“你们都放开她,她愿意死就去死好了。”
众人都震惊的望着周晓静,周晓静只冷冷的望着那个不争气的女孩,潘悦也怔住了,望着自己脚下的刀身还在颤着,她的身子也跟着紧绷了,只那么缓缓地仰头望着门口那个强势的想要她死的女人,她突然看到了缓缓的影子。
阿姨们渐渐地松开了她,她只是木呐的站着,姿势许久才摆好。
“你要我死?”潘悦的声音很低很低,像是完全不敢相信,又像是已经极端中。
“我让你死?不是你自己闹着要死么?我只是给你提供简单的工具而已。”
“你——你可是我舅妈啊。”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老爷子从外面回来,听到楼上吵的厉害上来就看到一屋子人,地上还有一把水果刀。
“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