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浅轻手轻脚地靠近,小木屋里似乎打斗得非常激烈等到里头安静下来他耳朵靠在木屋墙壁上,只听得一个男声道:“想不到啊,元帅大人你的定力如此之强,就是中了阴阳合欢散竟然还能撑如此之久,原来你竟然还是处子之身啊,若不是你所有的能量都用来抵挡那淫毒致使自己的法术失效,带兵这么多年你竟然会是一个小受还是个处子,本来今天我们的目标只有咱们卿主一个,能上一回元帅也不虚此行了,哈哈”
在窗外的任浅可是将那男子的话听的一清二楚,他暗自感慨一句,这人话可真多,不管是电视剧电影还是里通常这种话多还长得丑的反派傻逼都没有好下场。
至于那人提及的法术,这个世界很是奇妙,虽然没有电能但有法术,原主是个法术废才,脑子又不活泛,自然被渣爹被嫌弃,也轻易被继母算计。
能用法术的人很少,高手就更少了,怪不得判定这个支线是珍贵的任务,系统还那么慷慨,元帅和卿主这种目标的确很难得。
就在任浅耐心等待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那位元帅大人的一声高亢的呻吟,接着传来那男子的声音:“哈哈,在这‘合欢散’下贞洁烈男也会变成yín_wá荡夫,看你不是达到了高潮了嘛!”
“无耻小人。”元帅大人因为刚经历依次高潮所以神志清醒了一些,听了那男子污秽不堪的话语,强忍着又在小腹间升起的邪火指着那人道。
可惜他刚经过一次高潮,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这话不但没有半分威慑力,反而更加激起旁人的征服欲。
那个丑男人立马被迷得七荤八素的,口中还发出令人发寒的淫笑:“你尽管骂,要是没有我们做攻的射到你身体里,你每经过一次高潮,药效就会增加一倍,虽然这地方简陋了些,但有元帅大人在我也不介意那么多了,哈哈!”
任浅用目光扫视了一下屋内,发现元帅躺在自己小木屋的破床上的,而那要成为邻国王妃的本国卿主(原主记忆就是他认知里所谓的公主)脸蛋通红地靠在墙角,比这元帅容貌美的多,只是身体被束缚,看起来也中了那阴阳合欢散。
任浅摇了摇头,这名字可真够恶俗的,听之前那人说的,也是够极品的春药了,等他有了势力,一定也弄几瓶过来备用。
他和系统都默默等待,突然听见木屋里传来一声惨叫,声音可以说极其凄厉。他看了屋内一眼,原来那个丑男一时不备被元帅用暗器弄死了,死了就死了,身下那根丑陋的jī_bā还被切断了。那元帅挣扎着往尸体上倒了化尸水,任浅看得心惊肉跳,有些怀疑自己能不能完成这个任务了。
死了人这小木屋多晦气啊,看着那一趟黄水,任浅皱了皱眉,还好他明天就不用再住在这个破地方了。
任浅看着那将军挣扎起身给卿主解绑,将军护送卿主到邻国成婚,若是今天他们两个是一攻一受倒是成了好事哪里轮到他来做这个任务。可惜两个都是受,按照那啥合欢散的药性,解不了春药不说,互相抚慰搞不好会爆体而亡。
任浅轻手轻脚倒退了一段距离,然后用比较重的步子踏过来,先是站定门前,装作奇怪的样子嘀咕:“我记得临走前关了灯,这谁开的我家的灯啊。”
屋内的冷亦屏住呼吸,还捂住卿主的嘴,让对方不要太轻易发泄出来加重药性,他听力很好,就听到有人掏钥匙的声音还有一个清朗男声抱怨的声音:“谁弄坏了我家锁,这小偷真缺德明天换把锁,还好我家没什么东西可偷的。”
他暗自松了口气,应该是屋子的主人回来了。
不能上也得硬着头皮上,任浅打开门就进去了,庆幸的是,任务没他想象的那么难,一开门那个什么帝国元帅看到任浅出现在房中,立刻像见了救星一般一下子扑了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啊”任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给封上了,一看就是青涩处子,嘴巴乱亲毫无章法。
任浅轻轻在心底叹了口气,所以他才不喜欢处子啊,还得他花力气去调教,不过面上却是一副震惊做派,把人推开,还没忘记关上房门。
“帮帮我。”那元帅小受已经被情欲冲昏头了,任浅身上的小攻气息已经让他意乱情迷,再加上任浅人模人样又看着俊美,他摇咬了咬牙也就豁出去了。
“那我就唐突了。”没了生命危险,任浅自然是乐意如此,于是一双手在对方的后背臀部来回的抚摩,口中的舌头与对方的小香舌进行着激烈的纠缠,口中津液来回流转。
用自己高超的吻技把人吻得迷迷糊糊,又高潮了一次,上一世他可是用着舌头就能够把同样情场老手的床伴送上欢愉的天堂,更何况这元帅不过是个中了春药的青涩处子。
任浅正准备帮他解决,对方却突然推开:“我还能撑住,请你先去帮公子将毒解了,他已经撑了好长一段时间恐怕是不能在等了”
卿主的处子特征皇室有法子伪造,但人却是不能死在这里的。当然他仅存的理智让没有告诉这人自家主子的身份,只让人称他为公子。
任浅转过身看了看在角落里滚做一团并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的只有一件内衣的雪白胴体,被解开了束缚的萧涵在那男子离开后就在也忍受不住的放任自己沉浸在那无边的欲海中,双手将身上的一切障碍物给撕掉,一双手在自己早已经的坚挺的ròu_bàng肆意的揉捏,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