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浅让他和自己面对面的侧躺著,重新吻上他的嘴唇唇,一手拉过他的大腿跨到他的髋股上,并且手掌在他的腿上来回爱抚著。这样一来,坚硬的大jī_bā自然的顶在xiǎo_xué口。
对方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何物,脸儿红红地道:”任郎,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你插进来吧。“
任浅也不推拒,只是吻了吻对方带着果香味的小嘴,先是把jī_bā放在穴口,来回磨动,然后尝试著将半个guī_tóu探进xiǎo_xué之中,感觉到那肉壁对自己的吸附和欢迎大jī_bā于是一挺,整个guī_tóu已经全塞进了穴儿之中。
大jī_bā慢慢地在轻轻抽送,一边观察着身下人的表情,任浅逐渐加快着chōu_chā的速度,对方也能够很好的承受。
“哎呀……好舒服,任郎你真好, 啊又顶到心了,啊,好深,唔……”
玉初经人事,这任郎的火热ròu_bàng不同于那些冰冷的调教工具,带给了他未有过的舒服感觉,让他真要直飞上天。而任浅在抽动之间,感觉到jī_bā被温暖紧凑的嫩肉包裹著,这xiǎo_xué里yín_shuǐ阵阵,感度十足,插得他渐渐兴奋不已,不断的亲吻对方的小嘴 ,茱萸,锁骨和雪白的脖子
后者感受到任这份可贵的怜爱,双手将他搂抱得更紧更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带着那种柔情看着自己的第一个客人按照教习公公教导的那样,使劲扭动着自己的腰身,两个人白花花的身体缠在一起,像两条交尾的蛇。
任浅觉得瑞玉的yín_shuǐ又多又滑,每一次guī_tóu退出xiǎo_xué时,总会刮带出一大滩来,他并不知道这是对方动了情的缘故,只是感叹今天才刚kāi_bāo的小受,骚水滥起来比其任夫人还多,也不亏是这楚楼调教出来的人。
他立起上身,低头看著大jī_bā在嫩穴儿里进进出出,每一插入就“渍”的一声,到了兴起处,他再也无法保持自己温柔的表象,运起大yáng_jù,狠抽猛插起来,回回尽底。
瑞玉被插得高呼低唤,精水四溅,一bō_bō的快感袭上心头,承受不了大yáng_jù的进攻,屁股猛抖,终于被推上了最高峰。ròu_bàng射出大量透明j,in,g液。
因为是清倌的第一夜,任浅可以享受不戴套的待遇,等着对方发泄出来,任浅停下动作,jī_bā仍然继续泡在xiǎo_xué里头,轻咬吻著瑞玉的耳垂,问:“舒不舒服啊?“
瑞玉全身乏力,勉强伸臂环抱著任浅,猫儿一般的声音答道:“任郎干得我好舒服。“
任浅让他稍作休息,屁股悄悄的上下挺动,jī_bā又chōu_chā起来。这回瑞玉要浪却也浪不起来,只是轻声的求饶。
“任郎,你稍微慢,慢……点儿……”新kāi_bāo的xiǎo_xué毕竟还有一点儿痛,任浅并不回应,仍旧按照九浅一深的法子艹干着紧致的xiǎo_xué。瑞玉渐渐体力恢复,骚劲又上来了,于是主动摆起屁股挺扭,口中呻吟著:“哦……哦……深点儿啊”
任浅知到他这时候要的是什么,猛的大起大落,jī_bā毫不留情的进出。瑞玉不自主的收缩起xiǎo_xué,他的xiǎo_xué本来就又紧凑又狭小,这时候夹缩的更为美妙,任浅感觉道腰眼一麻,jī_bā忽然暴涨,来到了紧要的关口。
对方撒着欢一般地叫喊着任浅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的阳精疾喷而出,全射进瑞玉的身体深处。瑞玉被这阳精一烫一冲,菊心又被大guī_tóu死命的抵住,一阵晕眩,前头又吐出透明无味的j,in,g液,和任浅双双泄了身,
任浅只射了两次,就搂着那滑不溜秋的小倌给睡了。半夜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地做起前一世的梦来,自己骑在那个大波美女的身上酣畅淋漓地干了一阵,底下的女人还不停地làng_jiào着:“啊:“好哥哥……真舒服……你插死我…要又来了……啊……哦……又要飞……了……哦……”
任浅动作越发勇猛,结果门外头就突然来钥匙转动开门的声音。
任浅把火热的阳精倾泻在套子里,翻了个身,迅速拉着绳子往阳台下爬,结果谁知道那别墅的男主人冲到阳台上,对着刚刚稳稳落地他的就是一枪,黑色紧身衣的大帅哥,搁在平时任浅说不定还可能和对方来一发,偏偏对方一枪正中他的心脏。
从来没失过手的任浅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胸口那个冒烟的小洞,然后哐当一声到了下去,感觉楼房都在向他砸过来,任浅又浑身冷汗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小倌没了,他感觉自己的小兄弟被一处十分温暖紧致的洞穴包裹了,他的大jī_bā上坐着的是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人,乌木一般的头发,白雪一般的肌肤,面孔精致而不女气,特别是那双眼睛澄澈无暇,比楚楚可怜的那花魁看起来纯洁无辜的多了,简直就是勾起男人占有欲和破坏欲的角色尤物,那美人撑起两只手,似乎是想要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把身体抽离。
如果说着美人是天上的云朵,他草干的小倌和任查花500银币嫖的花魁那简直地上的泥土。这种姿势的极品,kāi_bāo多累他也是乐意的呀。
肯定是梦中梦,这种香艳的春梦他好久没做过了,任浅的眼神幽暗起来,一只大手伸了过去,搭在那试图抽离的美人雪白的酥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