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女神温柔地抚摸他的额头,轻声说,“阿水,一切都会好的。”
阿水眼角湿湿的,半张着嘴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秦朗以为他烧抽疯了,边烦躁地给他额头的毛巾换了一面,边打电话道,“妈的!说重点,除了敷冷毛巾还要做什么!“电话那头的席泊简直日了狗了,你来电话求助还这狗屁态度,要不是自家公司需要跟秦朗他妈合作,谁有闲心管这王八蛋。
“姓秦的,你他妈是外星人吧,连发烧怎么治都不知道?”
“我从来没发过烧。”秦朗面无表情道,回想起最后一次发烧好像也是十五年前了,也就是那个女人走的第二天。
“给他吃退烧药,还有温度超过四十就去医院,不然就烧傻了。”席泊简直跟老妈子一样,耐着十二万分耐心。心里还不停自我安慰,等跟秦朗老妈的合作项目拿下来,就再也不搭理这小子。
“他一直在自言自语……”秦朗拍了拍阿水的脸蛋,只觉得烧得烫手。
“那是烧糊涂了,你给他多喝水……哎?等会,发烧的不会是那个大叔吧!”席泊八卦道。心想,这小子不会是连玩三天把大叔给玩坏了吧,这种毫无良知的公子哥向来是这德行。不过他席泊似乎也没什么资格说别人。
“是的。”秦朗也不想藏着掖着的。
“啧,你肏了他几天?”席泊继续深入八卦。
“跟你有关系?”秦朗烦躁地听阿水叫得更大声,喊着不要不要,估计在做恶梦。
“呦,什么声音,你不会还在肏他吧!不过高烧的后面倒是更热更紧……”席泊像是想到什么猥琐的回忆,嘿嘿淫笑。
秦朗直接挂断电话,一把将阿水抱起来,老男人脆弱地瘫在他身上,浑身滚烫,人还没醒。
“阿水。“秦朗轻声叫他,看着阿水烧得酡红的脸蛋,忍不住亲了一口。
阿水嗯哼一声,迷迷糊糊地反抱住秦朗,哼唧着,“老婆……小美,小美……“秦朗脸当场就黑了。
妈的,这个老sāo_huò,都快被他玩死了,还想着那个婊子,真他妈欠肏!早知道就该当着他老婆的面干他,干得他再无颜面对那个女人。
秦朗暴nuè_qíng绪上来,动作也越发粗暴,一把将赤条条的老男人扛起来,阿水难受地呻吟几声,男人掐着他的屁股肉,一颠一颠地扛进卫生间。
等浴缸蓄满热水,秦朗跟扔水雷似的,把老男人扔进去,噗通一声,老男人直接沉底。阿水呛得咳咳咳地坐起身,整个人被迫清醒过来。
“咳咳……我在哪……”烧迷糊的阿水视线都有些模糊,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自己跟前。
“你说呢?”秦朗抱着胳膊冷笑道。
阿水一听到他的声音,立刻就清醒了,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两只失神的眼睛写满恐惧。
男人看他这幅怯懦无助的样子,就觉得邪火直窜,下面的jī_bā又硬了,撑得裤子都鼓起个山包。
阿水一抬眼,就看见他的裤裆,吓得差点尿出来,“你不能这样,我,我,我已经发烧了……”
“我当然知道。”秦朗耻笑着,一边开始解皮带。
阿水看他又脱裤子,脸都吓白了,连带着屁股都疼。他内心无限凄苦,这男人是qín_shòu吗?自己都已经这幅德行了,居然还要折磨他!
哗啦一声,拉链拉开,粗硬狰狞的大jī_bā迫不及待地就弹了出来,笔直得打到阿水的鼻尖。
阿水都吓傻了,看着这根二十多公分的庞然巨物,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
“老子的jī_bā大不大?”秦朗猥亵地用大jī_bā抽打老男人的红脸蛋,抽得啪啪作响。
阿水吓得直往后躲,被男人蛮狠地揪住头发,鹅蛋大的guī_tóu抵着阿水的嘴唇。
“张嘴!”男人命令道。
阿水羞耻得眼眶发红,拼命维系着最后的尊严,抿着嘴唇就是不张。
秦朗的声音多了几分阴狠,“我再说一遍,张嘴!“
阿水恐惧地看见秦朗抬手又要揍他,吓得啊了一声,腥臊的大ròu_bàng顺势捅进他的嘴里。
“呜呜呜……”过于粗大的ròu_bàng把嘴巴撑成个o形,湿红的嘴唇紧紧包裹住紫黑的柱身,没有一丝缝隙。
阿水泪眼婆娑地含着巨根,几乎喘不过气,呼哧呼哧地拼命用鼻子呼吸。
“怎么样,老子的大香肠好吃吗?”男人狞笑着,前后摆动胯部,狠干着阿水的嘴巴。
因为发烧,老男人的口腔火热湿润,就像女人的yīn_dào。
秦朗低着头,看着老男人吊着眼,要哭不哭地含着自己的大jī_bā,觉得心理的快感远远超过身体。似乎光是看着这老男人,他就能硬得无以复加,射出一发又一发。
阿水这边呜呜地挣扎,感觉粗硬的guī_tóu几乎要捅进嗓子眼。
不行……快要窒息了……
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在烧得酡红的脸蛋上流下一道道泪痕。
秦朗伸出手指,摩挲着他脸颊被打的淤痕。下身继续剧烈挺动,享受着老男人灼热潮湿的口腔。
阿水的舌头被迫舔舐着柱身,口腔每一寸粘膜都被腥臭的入侵者玷污,脸颊被撞得不断鼓起,勾勒出guī_tóu的形状,看上去sè_qíng异常。
秦朗眼神发暗,干得越来越大力,完全把老男人的嘴巴当后穴肏。
阿水被撞得泪花四溅,呜呜地拼命挣扎,只觉得大guī_tóu越捅越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