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想了想,若是女主已经来了,这会儿恐怕正在接受林芳玉的记忆吧?算了,反正早晚会知道女主来没来,当下也就把此事放在了一边。
之后的日子里,张氏每天都要来看齐瑞,哦,现在已经改叫林瑞了,不过张然还是习惯叫他小瑞,姓什么倒也没影响,因为族谱不会轻易改动,所以要等到过年祭祖时,齐瑞的名字才会正式记入族谱,这也导致府里对他有恶意的人总是喊他齐瑞,而那些圆滑的下人们两边都不想得罪,就称呼齐瑞为瑞少爷。
张氏为此很是气愤,不过现在她刚刚接手掌家权,还不是处置那些人的时候,只能先记下来,等着秋后算账。
齐瑞对此倒是不在意,只是那个不知所谓的庶弟很是烦人,整天摆着架子拐弯抹角骂他是乡巴佬,是野种,实在忍不住揍了他一顿,那个便宜爹就立刻跳出来骂他不孝不悌,虽说最后被母亲挤兑走了,齐瑞还是很不爽,暗搓搓地决定要去套庶弟的麻袋。
张然在林芳玉醒来后去给她把了脉,并且已经能够确定,现在的林芳玉就是女主,因为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原主的自卑和懦弱,反而多了些自信,举手投足间更是不经意带出些穿越者特有的优越感,让张然一下就认了出来。
第8章 随身空间,偷龙转凤
现在情况和原著有很大不同,而聪明的女主也在适应了几天之后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过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因为张然说出诊断时,原主林芳玉已经晕了,没有记忆,而知道的那些人又不会告诉现在的女主,所以女主并不知道现在每天喝的药有多么重要,不过她还是乖乖地把药都喝光了,因为她自己也能感觉到这具身体很是虚弱。
老国公的身体在喝了几贴张然开的药并且定时让张然给他针灸之后,肉眼可见地健朗了许多,身体好了之后,张然就在一次针灸结束后,告诉了老国公关于他身体的真实情况,老国公听后,沉默得可怕,张然告退时,正听到老国公低声吩咐管家查清这些年府里的所有事情,张然笑了笑,回墨竹轩把这件事告诉了小瑞。
齐瑞满是欣喜地看着张然:“大哥,谢谢你,这下祖父肯定是要对世子彻底失望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齐瑞已经能很自然地叫张氏母亲和老国公祖父了,不过他只在众人面前才称呼国公夫人祖母和称呼世子父亲。
张然摸摸齐瑞的头:“谢什么,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不过我觉得这事不是世子做的,估计是侧室下的手,不过世子知不知情,我就不清楚了,但不管怎么样,老国公恐怕都要把这件事算到世子头上,他的世子位估计要坐不稳了,以后也能少给你添点堵。”
齐瑞瞪大眼:“世子位坐不稳?可是祖父就世子一个儿子啊。”
张然眨眨眼:“不是还有你这个孙子吗?”
看着齐瑞不敢置信的样子,张然哈哈大笑。
事情果然如张然猜测的那样,老国公没和任何人商量,就在大朝会上直接痛斥自己的儿子对上不孝,对下不慈,宠妾灭妻,等等等等,说到最后连混账玩意儿都骂了出来,满朝文武都被震惊了,老国公一气儿说了这么多成语,就为了骂自己的儿子,也真是不容易。
连龙椅上的皇帝都有些哭笑不得,对于之后老国公提出的让孙子袭爵的请求连忙答应了,要是不答应,也不知道老国公会说出什么来,他还是不尝试了,再说,他早就想收回这些勋贵手中的兵权,老国公年纪大了,而孙子又是刚接回来的,这青黄不接的,正方便他收回兵权。
老国公满意地下了朝,回到家就把所有人都叫了出来,宣布了这件事,看着妻子和儿子以及那个贱婢难以置信的神情,老国公心情大好,让你们想弄死我,看谁更难过。
原世子林士棕大喊出声:“父亲,你老糊涂了吗?让这个小畜生继承爵位,兵权怎么办?拱手让人吗?”
老国公一拍桌子,也顾不上桌上的茶水洒了出来,指着儿子的鼻子就骂道:“你才是畜生,就你这点能耐,还以为自己能守住兵权,不被人夺走?你简直,你简直就是朽,朽木,朽木什么来着?”
张然在一边小声提醒:“朽木不可雕。”
老国公又一拍扶手,大喊:“对,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
齐瑞拉了拉张然的手,张然回头对他笑了一下,表示没关系,他才不怕被迁怒,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要是他们什么都不做,反倒难办了呢~(@^_^@)~。
林士棕简直羞愤欲死,他从没被父亲这么辱骂过,更何况还是在那个小畜生面前,简直里子面子全都没了,今后还有什么做父亲的威严。
国公夫人更是一口气上不来,就这么晕了过去,老国公哼了一声,示意管家去叫大夫,好似完全遗忘了家里住着个神医,侧室想说什么,又怕老国公给她没脸,到底没吭声,林士棕压根不信任张然,完全没想过让张然把脉。
袭爵的事就这么尘埃落定了,府里的下人们见风使舵,争相效忠张氏和林瑞,齐瑞已经很少能够听到有人叫他齐瑞了,他也慢慢习惯了林瑞这个名字。
林芳玉身体好多了之后,便坚持每天给张氏请安,张氏心里对她有几分愧疚,再加上儿子找了回来,也不再迁怒她,所以并没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