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莫轻歌耸肩，“没准儿她是拍那些拍腻了。”

莫轻歌几人妆化好了之后就去拍定妆照，拍这个也很快，就是按照要求摆几个pose。有单独的，也有合照的。作为主要宣传的一张是三人的合照，凌琳望女主，梦檬望远山，莫轻歌望他俩。背景是暗色系，不过在暗色调当中又带有梦幻般的光明，正题看起来又有着青春的色彩。

不得不说，这个设计者——绝了！

当然，男女主男二的pose绝对不是望来望去这么简单的一回事儿，要在这眼神当中表达出种种情思。

莫轻歌微微思忖，联系起人物的性格，便对眼神里的感情有了定论，首先痛苦肯定是要有的，只不过不能太多。然后有羡慕，不过这种情感一定要最少。接着还要有自嘲，因为根据莫轻歌对于男二最后结局的理解。最后是疯狂与毁灭。

莫轻歌太阳穴有些突突的疼。即使生活就是舞台，他也每天在表演。可拍戏和生活中的表演是不同的啊。而且他在之前的二十多年里没有试过在一个眼神里表达出这么多复杂的情感，整整四种！他特么又不是特地学表演的！

面对此种境况，莫轻歌想到了系统君。

莫轻歌从来都是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他过去包括现在都不会认为必须要靠自己的能力获得成功。他不是那种热血的人，就算是面对唾手可得的荣耀，都要放弃，然后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去实现。

莫轻歌对这种人的行为不置可否，他不会去批判别人的价值观。况且，他也没有立场去批判。

所以他在实现自己目标的过程中，是不会死钻牛角尖的。有捷径，为什么不走？他是一个没有梦的人，没有光的人。

这种人要么改变，要么灭亡。

“系统君，有没有……”莫轻歌话还没有说话就被系统君立即给否决了，“没有。”

莫轻歌眸光闪闪，“你怎么知道我想要问什么？”

系统君冰冷的声音听不出起伏，但莫轻歌却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是极其细微的不屑：“本系统早已给予宿主补偿来获得宿主想法的权利。”

系统君回答了莫轻歌的问题，接着说道：“虽然有你想要的东西，可你目前的等级是无法得到。而且这种东西和厨神卡一样，只能够使用一次。本系统不支持不通过学习就能获得非一次性技能。何况，若是本系统直接帮助宿主获得该能力，那与作弊行为无异。”

莫轻歌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也不失望。这也是他的特点之一，虽然会使用一些非正当手段走捷径，但也不会依赖这些。

他不古板，但也不会依靠小聪明。依赖投机取巧的人永远都无法成功。

莫轻歌又想了想，考虑到实际因素的话，自己是能够做到的。因为拍照的时间很短，不需要长期保持以及变化性，而且可以有较强的表演意味。

面对摄影师的镜头之前，莫轻歌闭上了眼，将身心沉醉在了自己在现实的基础上所构想的情节里。他似乎灵魂脱离了躯壳，去了另外一个他所需要的世界。他在短时间之内给自己编造了一个故事，并且让自己假装沉醉其中。莫轻歌通过一些逻辑试图地去感受人物的悲和乐。

莫轻歌睁开眼的那一含万种情思。白光一闪，一切成了定格。

荆薇和副导也在旁边观看。

副导：“莫轻歌这个新人挺不错的，眼神很出色很到位，拍戏一定也很不错。这么高素质的新人很久没见了，很有可能会成为另一个唐天王。”

荆薇：“他不行，因为他的眼里没有光。”

不管他们怎样说，怎样评价，后来当这张海报公布之后，莫轻歌还是听见了一连串的系统提示音。墨粉们纷纷说自己都快被莫帅的眼神给溺死折磨死了！

接着剧组众人又去祭天。莫轻歌一直对于这个传统有些不屑的，他是不会相信拜神求佛有什么好处。他认为祭天之事完全就是浪费体能精力的，他只相信自己。莫轻歌的这种态度，说得霸（z)气(er)一些，大概可以用“我命由我不由天”这七个大字来形容。

☆、第22章 本心and挑衅

说到祭天，这让他想到了鲁大大《故乡》当中闰土的求神拜佛。那是闰土的寄托，闰土的希望。

莫轻歌上扬的眉眼当中带了一些微不可查的不以为然，他不会求神拜佛，他只会拜自己，他只相信自己。

“你在想什么？”突如其来的荆薇的声音令得莫轻歌心中略惊，心下考虑了一下讲真和说假的利弊后道：“我只是在想为什么开机前要祭天。”

喏，谨(ke)慎(bei)的莫轻歌。

荆薇没有看莫轻歌，她虚眯着眼望向高高的天，从莫轻歌的角度看去还可以窥见荆薇美丽的眼睛里的渴望，“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但我想我拜的不是天，而是我自己的心。”每一次的开始都是一次新的挑战，心的挑战。

莫轻歌明白荆薇所说的和自己刚才所想的应该是不一样的，自己说的是力量，而荆薇说的是其他。他也学着荆薇看天，天上除了几朵不引人瞩目的云之外，他找不到其他能够吸引注意力的东西，更无法从心中迸发出荆薇眼里的情感。

他只是觉得天太大，太容易让人迷失，烦躁，甚至无奈。

他问：“为什么？”

荆薇将视线往下放注视着莫轻歌，笑了笑“我觉得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的。”她随后又看向远方，“这个圈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