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爱妃等着孤侍寝?”
左潇潇从卫生间内出来挑眉径直往床边走去,拢着雪白的白浴巾轻柔着湿漉漉褐色大波浪长发,纯白的宽领短袖露出了性感的锁骨,深蓝色的热裤下是腿型完美的大长腿,妖娆的简直不像话。
上官婉情似乎已经习惯了左潇潇这时不时的出言调戏,只是抬眸看着她轻耸肩膀,双腿交叠的坐在床的中央,只觉得这一天相处下来,这左潇潇本性不坏只是贪玩,不过为人对待朋友却是极为义气,所以也没有了最初的生疏和距离。
左潇潇见上官婉情不说话只以为她心情不好,慵懒伸了一个懒腰之后就匍匐着爬上了床,跪坐在上官婉情的对面扑扇着狐狸眼装着可爱。
顺道还弯着嘴角笑得如吃了蜂蜜一样的熊一样,嘴巴也好像被抹了蜂蜜一样用甜的发腻的声音说道:“情情,在想什么呢?”
上官婉情垂着眼睑,眸子也不由的敛了敛,刚才和系统确认了一下现在上官婉情的情况,原主离家出走的原因不全是父亲将一个陌生的女人和她从不不知道也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的妹妹带回了家。
对于突然出现的继母和继妹她不乐意却也只能接受,她虽然冷漠却也希望看着为自己操劳的父亲能够幸福受到爱护,她也相信父亲对于她的父爱会始终如一,可是原主真正和她们开始共同生活的时候,才发现在这个看似温馨的家里总觉得自己多余的像一个局外人,而从一些的生活琐事看着父亲对另一个女人给予了不曾给予过母亲的爱,将本该属于自己的宠爱双手奉献给了她不愿承认的继妹,而一直倍受呵护的自己却第一次被这样冷落的彻底,就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淋到了脚底,冷的透彻。
她不明白怎么会有这样的逆转,一切的一切对于是何等的不真实?而后她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这个所谓的继妹实际上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妹妹,而这个继母是母亲怀孕时夺走了父亲所有爱的第三者。
她是怎么知道的?深爱着那个继母的父亲实在想要给她们母女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在媒体面前开诚布公了她们的身份,不过隐藏了私生女第三者的事实,同时还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而可这何尝不是在原主的伤口上撒盐?
而这也彻底的激怒了她,最后带着行李从搬到了左潇潇的家里,而当天也是高一升高二的文理分班考试,而这个时候封幸瑶就穿了过来,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不过上官婉情思虑还是要比原主长远些,虽然此刻暂居左潇潇的家确实解了燃眉之急,也可以在左妈妈陈文媛的庇护下暂时不被发现,但是毕竟也不是长久之计。
先不说左德和上官婉情的父亲可能是挚交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就说这样赖在这里白吃白喝也不是她的作风,这花的也是原主父亲的人情债,这让断的不干不净的说是离家出走只不过是换个地方被圈养着罢了。
不过她倒是想搬出去自力更生,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钱包里仅剩不多的软妹币刚刚被挥霍了不少,此刻应该只有一些零碎的散钱,别说另找一处租房,就连吃穿用度都能成为问题。
说实话,上官婉情并不太想回到那个所谓的家,也不想叫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叫父亲,她可不愿意做一个有奶便是娘的人,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份特殊,即便朋友看不出她的端倪,那也不意味着她的本领已经到了瞒天过海的地步,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父母更了解自己儿女的了,而且还是从小把原主带到大的父亲,即便没有被识破,同处一个屋檐下每天叫着那个陌生的男人父亲,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尴尬的了。
现在她最愁的是钱和一个十八岁的身份。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上官婉情不打算和左潇潇说自己的所思所想只是耸了耸肩以一个弧度不大的浅笑带过,“时间不早了,睡吧!”
左潇潇不满的瘪了瘪嘴,下床打算去关灯,嘴上还不满的叨叨:“诶,真是扫兴。”
而话音才落,紧随着“啪”的一声房间陷入了一片乌央央的黑暗中,只有若隐若现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将浅浅的光泽投向漆黑的房内。
轻阖双眸,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上官婉情便按着前世的生物钟早早起床了,拿起床头的闹钟一看才凌晨五点多,而这时的天已经蒙蒙亮了,难以在入眠的她辗转了许久最后换了一声运动服套装绑了一个马尾出去晨练了。
这是她跟了自家那个老外师傅之后才有的习惯,而这一跑无论刮风下雨就都没有断过了,而且还每天还保持着十二点之前睡五点起床的好习惯,按自家师傅说的,十二点是皮肤再生时间,错过了就没有机会了,女人就应该对自己好一点。
虽然知道是瞎扯,但是习惯一但养成习惯就真的很难在改过来了。
上官婉情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起的很早了,伴着晨熹小步的带着节奏跑着,而这个时候小区的广场上已经渐渐有了一些晨练的老人和打球的青年,树上的喜鹊落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着,清晨的朝气已然全部展现在了这里。
虽是清晨,但是这时的阳光并不像文字中所描写的那般和煦温暖,而是透着一股夏日正午的毒辣。
绕着小区跑了一圈已然气喘吁吁汗渍淋淋,缓缓的放慢脚步到最后的漫步,抬手擦了擦额头已经布满的汗珠,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吐出一口浊气,感觉整个人舒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