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宫深一阵恶寒,他为什么会想到用小白兔去形容一个大男人?
“宫先生……我……我是安先生为你请来的……特……特护”白洛心里紧张,他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就像神仙一样。
宫深漠然看着小白兔抖得跟得了帕金森病一样,面无表情道:“谢谢,不过我不需要特护。”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小白兔一脸的泫然欲泣,小白兔声音还挺哽咽:“宫先生……”
宫深内心有些崩坏:你是男人好不好?!这一脸的泫然欲泣是什么鬼?!
不说宫深所认识的男性只说女性,无论是火爆直爽的战师姐还是优雅知性的齐云亦或是仲湶的助理夏然那一个会动不动泫然欲泣?更遑论当着外人泫然欲泣了。不说她们就是宫深见过的每一位女性,哪怕再平凡再普通也绝不会这么容易泫然欲泣。
宫深崩坏的内心白洛自然不知道,他只看到那个很好看的宫先生直愣愣看着他。于是白洛脸微微一红,他咬着嘴唇有些羞怯地低着头走过去颤着手要将桌上的茶递给宫先生。
白洛忍不住偷偷看了眼这个很好看的宫先生,修眉凤目,挺鼻薄唇,尤其是左眼下的泪痣更是美的让人迷醉。白洛手一抖一杯茶一点没浪费全泼在宫深的白衬衣上了。
在对上对方一双墨一样的眼睛时白洛心里一紧眼泪啪啪跟不要钱一样往下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站在那手足无措可怜极了。
可怜个鬼,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遇事连话都说不好真是够了。
宫深沉着脸果断请人拉走这个哭哭啼啼的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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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深深觉自己貌似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无他,因为秦默照顾的太周全了。
他刚想着喝水水来了,他正想着xx立马递到手里,他正想着吃点水果拼盘马上来了。简直无求必应。
宫深莫名觉得奇怪,在此之前秦默也是这般无求必应但他从没觉得奇怪或者说是因为他从没在意过,但是成为仲湶两个多月再成为宫深经历以前明明习以为常的事却莫名奇怪。因为就算是照顾亲人也没这么周全体贴的,秦默简直跟伺候老祖宗一样伺候着他。
在医生确定身体没任何潜在问题后宫深稍松了口气果断选择出院。
秦默自然不会有任何反对或者不赞同,他的想法很简单:既然大哥选择出院那一定是身体没有任何影响能出院了。反正他相信且无条件支持大哥的一切决定。
宫深坐在椅子上看着秦默特别麻利地收拾东西心中的奇怪再度浮了上来:话说,以前的秦家少爷现在的秦家掌权者为什么收拾东西比家政人员还要麻利?这种事秦默用做的吗?
他垂着长睫暗忖,不过想了会也没什么头绪于是干脆不想了直接给秦默添加了【勤快】这一标签。
宫深看着只有他和秦默的房间问道:“夏渊呢?”清姨早在他没有成为仲湶的时候就回老家了,安宁安平两个孩子还要上课,然而夏渊他貌似一次都没见过也不知道在忙公司那个企划。
原本低着头整理东西的秦默抬头看他道:“在大哥您睡着的时候夏渊来过几次不过听医生说身体没任何问题后就一直在忙公司,等您醒过以后夏渊直接去了英国谈生意去了。”
秦默带了点对夏渊的敬佩:“大哥您这位助理还真是特立独行。”
宫深撑着额角表示无言以对。
秦默难得看到他这种无奈无语的表情也忍不住生出一点恶趣味。
他脸一正用着一种面瘫精英范懒懒散散的死鱼眼语气平板道:“宫总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宫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好说话。”
秦默低头特别听话乖顺的继续整理东西,嘴边的笑却一点没藏住被宫深看了个一清二楚。宫深一挑眉正要说他,手机短讯提醒响了,拿起手机这么一看宫深登时愣住了。
来信的不是别人而是叶远,短信只有一句:阿深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白兔无能受简直烦躁,妈蛋,动不动哭哭啼啼只会添麻烦不会解决麻烦全让攻帮忙收拾烂摊子,讲真,女孩子都比这种受要爷们。
☆、自卑懦弱受
xx机场,过路的人或多或少都是多看了那两个人几眼。
那两个人一个金发蓝眼一副西装革履的绅士模样,另一个则穿了件不合时宜的复古长衫,眉目如画清淡雅致到像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
不过不管怎么看两个人都是难得的赏心悦目。
叶远抬头看着湛蓝天空流云舒卷,他走的时候阴雨绵绵似乎整个寒秋的冷都汇聚到一个晚上回来时却是风景正好。
叶远心中歉疚,他当年一走了之的确是逃避,这一走更是走了三年怕是亲人朋友都伤透了心恼极了他,尤其是一向看不惯儿女情长逃避退缩的宫深估计提起他牙都是痒的。
阿尔文.奥尔兰多自然是明白爱人的所思所想,他抚慰体贴地握住叶远的手。蔚蓝的眼里是海一样的温柔和爱。
“我的爱人,无论如何我与你同在。”所以你可以软弱可以担忧可以情怯,无论如何我总是在的。
叶远轻轻笑了,他的笑同他的人一样清淡雅致像是春日漂浮的雪,他反手握住阿尔文的手。
“我知道。”
两个人并没有立刻坐车回家,而是来到一家隐在绿水青山的建筑门前。
这是间古色古香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