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y，我可没兴趣唱那首歌。”习惯性地阅读ifer回答了对方还未说出口的疑问，“那一点都不适合，我可不是什么坐在某人肩头对着他的耳朵窃窃私语的那种魔鬼。”

ifer他喋喋不休起来有多无节制。

lucifer一反常态地没有对的评价做出回应，而是转过头，继续俯视着洛杉矶灯红酒绿的夜晚。

“你不明白。”良久，堕天使轻声说道，“歌声对于天使来说是怎样的存在。”

“我现在也是天使了，不是吗？”ifer的意思。或许lucifer从来没有真正把永远都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人类。

lucifer只是摇摇头，依旧侧身对着，脸庞隐在屋檐的阴影下，晦暗不明。

ifer的表现太过反常，他甚至都有些担忧烦躁了起来：“那就解释给我听。”

“歌唱对于我们…他们来说，就像是【活着】，是存在，是呼吸。”lucifer听起来很低落，“那一天，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了那一个人类的诞生，天堂里所有的天使都一起歌唱。”

不太清楚他是不是应该提出那个问题，但就算他不说出口，lucifer也立刻明白了他在纠结些什么。

“是的，我已经在地狱了，那天是【特殊】的。我猜父亲是想让我看看我做错了些什么吧。”lucifer耸耸肩，“就算在牢笼里面我也能听见。但是我没有…你明白的，牢笼不是个开音乐会的好地方。”

所以这是他多少年来第一次开口？ifer身处人间、还不能使用他真实的声音。caiel曾描述过被束缚在容器当中的感受对于天使来说有多糟糕。

并不这么觉得，可这或许是因为他现在使用的就是他本身身体的缘故。可是lucifer呢？他只能被困在这个限制着他荣光的躯壳里，像是被铁链拴在牢房里一样。

偶尔在lucifer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对方心底压抑到极致的暴虐狂躁。根本就不能想象如果他要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周七天地过这种生活，他会变成怎样疯狂。

“我想听听你真实的声音，luci。”或许他现在已经疯了，谁知道呢？可是这样的要求就在不经意之间溜出了ifer低头看了一眼反季节盖满薄薄一层白雪的地面，即使在几十层的高楼上，都可以看得出酒吧周围的一圈正圆都铺满白色，精确得像是谁用圆规勾出的形状，格外扎眼：“你确定吗？事实证明我唱歌可不是个好主意。”

“但如果我们一起呢？”邀请道，“我们一起的话，理论上来说，就是‘晨星’再次在歌唱了。”

lucifer惊诧地挑眉，但是分明看见了对方眼中闪烁着的、隐藏得不是那么好的感激。

☆、笼中鸟【无责任番外】

挑战极限文：一篇以“他们拥抱接吻”结尾的虐文。

let t，上帝说，因此世上就有了光。

lucifer——星辰。愿星光永远伴你左右，黎明之子，光耀晨星。

uel——问神。愿天使恒久与你同在，灵魂失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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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战之后，ifer一起坠入牢笼，可是人类想象中的折磨与疼痛却没有到来。

一直以为牢笼不是个真正意义上的牢笼，就比如说无限的空间，岩浆与火山什么的。

可事实证明，牢笼真的就只是个黑铁构造的笼子，散发着金属特有的冰凉和不舒适的味道。

在他拽着lucifer、一起跳进牢笼当中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被折磨到生不如死的准备，可是两位大天使的怒火却并没降临到他的头上。

lucifer和hael大部分时间里都各自占据着牢笼的一角，而ada则会挑选一个离魔鬼和大天使长尽量远的位置，肩并肩地蜷缩起来。

天使们极少交谈，但是一旦两个中的某一个踏出他的角落，一场战争就会爆发。

ifer的怒火好像从没有一刻熄灭，火焰和冰霜互相碰撞，这样世纪的战斗会持续不知道多久，而只能瑟缩在某个角落里，胆战心惊地祈祷战火不要波及到他们的身上。

然后两名天使中的某一方，或是lucifer，或是hael，就会率先退出战局，回到他专属的角落里，另一个就也收敛起荣光，不再追击。

比起生死搏斗，hael只是在宣泄着内心的怒火。

战斗结束后，牢笼里总会很安静，安静到可怕。

并不是说话，只是声音在牢笼里会吸引太多的注意力，他一点都不认为被lucifer或者是hael注意到会有好结果。

有些时候会把脸埋进膝盖，装作他还能睡着，但是这样悲哀的尝试只能提醒他一件事——牢笼中没有睡眠，也没有休息。

有几次，他从伪装的睡眠中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属于lucifer的那一小片阴影里，有谁的目光在盯着他，但在他抬头时又立刻转开。

如果是从前，ifer想要对他做些什么。但是现在，他已经不那么在意了。

反正再怎么样也逃不掉。

出乎他的意料，除了几乎可以称得上“偷偷摸摸”的注视之外，lucifer什么也没对他做。

地狱的时间流速与人间应该是不同的吧？模糊地记得。但现在，他到底是在牢笼里待了四天、四年、还是四百年，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丝毫意义。

每天都是一样的，黑暗、孤独、寂静，天使们的怒火。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的某天，ifer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争斗。垂着头坐在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