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少被东方雪拖住。“你疯了。你不知道她是谁吗？”

“我不知道！大哥，你选择吧。是她还是我们？”燎少显得过于激动。也难怪他敏感，想他们三人相依为命，历经风雨，好不容易能够有个安乐的生活。而这一切很有可能会被程白毁掉。

一边是情，一边是义。东方律无论怎么选都是错。

“其实，解决问题的办法还有很多。我们完全可以给程白催眠，让她忘记这件事。或者我们也可以离开这里，让她找不到。还可以……”东方雪建议道。三人之中，她的主意最多，往往充当两人之间的润滑剂。平日里深居简出，不管事儿，但总是在关键时候起作用。“而且现在还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们也太紧张了吧。大哥，让我跟程白谈谈吧。可以吗？”

东方律点点头。

“随便你们吧。我去给地下那位送吃的。”

东方律也离开城堡。上午他交代律师去跟被害人的家属谈判，以天价的慰问金劝他们放弃了对凶手的追查，下午就已经办妥；而警局那边也已经销案，一切都好像没发生过。正如他所言，时代不一样了，任何人都有个价格，他愿意出钱解决任何问题。此时，脑袋里闪过某个傲娇的小脸儿，东方律揉了揉疼痛的额头，猛踩了油门。

雪儿敲门的时候，程白正撅着屁股顺着床单往下爬。好不容易快到一楼，此时床单却自己往上跑。

糟糕，被发现了！

决不能等死。程白闭着眼睛，松开床单，屁股着地，摔了个仰朝天。雪儿从窗户探出头，忍不住被逗乐了。这个姐姐真有趣。

“你没事吧？”

程白抬起头，看到是个陌生女孩子。而且还是一个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自己却在她面前出丑，别扭地回了句没事；然后摸着火烧般的屁屁往外逃走。

雪儿无奈地摇摇头，从窗户上直接跳了下去，追上她。

“嗨。”

程白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久久不能站起来。一只白的过分的、好看的过分的手伸到她的面前。在嫉妒和疼痛之间挣扎一会儿后，程白别扭地接受了她的帮助，站了起来。

“没事吧？要不要擦点药？”

“没事。”有事也不能跟你说啊！“不过你是谁啊？”好像东方律还带她参加过陆鸣的生日宴，关系非同一般。难道是养在家里的，表妹？

东方雪笑着解释道：“我叫东方雪，是律爷的妹妹。小白姐，你好，时常听我大哥提起你呢。他简直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一番夸大其词说得程白怪不好意思，可表面上还是要撑住。“怎么都没听他说起过有个妹妹呢？”

“都是我自己啦。太喜欢清静。我就喜欢待在家里。不过，小白姐，看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东方雪主动拉住程白的手。

凉，跟东方律一样的凉。是家族遗传吗？

“额。谢谢……”

说来也奇怪。程白瞧这个妹妹，也越来越顺眼。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后来，程白才明白这种缘分叫“爱屋及乌”。

突然，后面传来打斗声。门被击倒，两个打的不可分交的身影来到草地上。

是二世和燎少！他们怎么打起来了？

程白走近，想要看个真切。东方雪立刻对准她的后脑勺劈了下去，然后接住她，将她放在草地上。

“你们两个疯子。停手！停手！”

没人理她。

“我会告诉大哥的。”话音刚落，打斗立刻归为平静。两个男人各占一方。二世手指着燎少。“他竟然说我是从棺材里面爬出来的老东西。有长的如此帅（mi）气（zhi）逼（zi）人（xin）的老东西吗？”

“呵，你个娘娘腔，老东西！”

“老子还有机关枪，轰死你。”

……

“我说你们够了。没看到还有一个人吗？”

“程白？她怎么会在这里？”二世立刻蹲到程白的身边。“你们不会把她那个吧？我艹，太残忍了，也不跟我分享。什么滋味？”

二世的头上被挨了一拳。“东方雪，你还来。旧账还没跟你算。”

“滚开！”

果真被一脚踢开。看在同类的份上，他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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