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年征战三年治国,他的战友疏远他,他的臣子敬畏他,他的儿子算计他,就连枕边人也是将家族置于他之上,他们永远都在替别人着想,他们永远都想从他身上分出更多的利益,他们的心,不是向着他。他,谁都不信。
可他也不想变得谁都无法相信,他也想有个可以相信的人交心,一起喝他个酩酊大醉而不用担心身首异处,一起讨论天下大事而不用担心内容外泄,他想啊。
见皇帝始终回不了神,萧言之又叹息一声,道:“儿臣并不是在责怪父皇,你我父子分别二十年,会变得如此也是无可奈何。这一顿午膳儿臣怕是不能陪父皇一起用了,儿臣告……”
“留下吧。”皇帝突然开口打断萧言之的话,似低喃,更似叹息。
“父皇?”萧言之不解地看着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