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上来替小兵解围,“佛爷,那当儿大家都在忙着运送石碱,琨儿带着府内大部分人押送那些匪类走了,谁料他就趁这机会翻墙逃了出去。”
张启山张嘴还要骂,恰逢齐铁嘴走了进来,笑呵呵的说:“佛爷好精神,大清早就训兵。”
“我要出门,你有事吗?”
“待佛爷回来说也不迟,是昨天的甲片有了消息。”
张启山左右一衡量,还是眼下的事情比较要紧,吴邪跑出去也顶多是去找老五,便喊来副官道:“你现在立刻去吴老狗家!让他把孙子交出来!!别等着佛爷我上门把他们爷孙一起掀翻了!”
“啊?是!”副官只傻了一秒,便履行着对佛爷的命令刻不容缓执行的忠诚,转身跑出府去。
齐铁嘴跟着还在气头上的张启山进了书房,小心的掏出那块甲片说:“我差点带不回来。”
桌角已经换了一碗温热的参茶,总算让张启山顺了点心,端起来问道:“谁那么大胆子?”
“哪里说去,正是拜会的董作宾先生。弗一拿出甲片,他便吓得脸色发白,是我在场,这才硬撑着。只是说什么也不看,嘴里说着螯甲螯甲什么的,我硬求着将甲片放在他桌上,他抓起来就往地上摔,亏得我手快,否则我也别活着回来见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