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原来许总裁和楚宁认识啊!早说嘛!早说了,这合同哪有这么麻烦。”
一脸献媚的张总尴尬的笑着,感情这两人认识,看许总裁的样子,像是和这楚宁关系不浅的样子。
:“不认识。”
不认识,多好听的一个不认识?也对!高傲的许家人,怎么会认识一个男妓,何况还是一个专陪男人睡觉的男妓。
脸色煞白的楚宁,忍住心里那些骤然而来的痛处,倔强的眼底涌出些奇怪的笑。
:“对不起,是我认错人了,许总裁。”楚宁平静的道歉。
过后,转头看着自己的服务对象,康泰的金主儿,斜斜的挑了眼尾,眼睛眯成一条线,继续懒懒的笑。
:“张总,虽然是误会,但是我们的合作还是要继续的吧!您放心!答应您的事情,我一定做到。”
说着,把手搭上了张总的大腿。整张脸都是属于那种清秀类型的人,唯独那双眼,特别像猫,再加上他本人总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便更是像了一只猫的样子。
偶尔间使起坏来,举手投足间都是惑人的味道。
本来就是无关紧要的人,又何必让自己伤神,过去的事情了,提与不提又有什么意义,记不记得又能怎样,一切都回不到过去,生活,还是要继续。
反正都脏了,还管不管什么羞耻,管什么过去。
不认识也罢,不愿意承认也罢。
反正自己都不想要自己了,还管别人,做什么。
何况本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许向维回神的时候,楚宁已经和张华离开,包房里只剩了陪酒的姑娘和年轻的男孩儿。
:“许总裁,张总和刚才的男人已经离开了,说是改天向您……”
:“滚!!!!!!!”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许向维发了疯一样的大喊,杂碎了包箱里,眼里所及的一切。倒在沙发角落里的地毯上,低垂着头一动不动。
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说出不认识他的话,怎么就真的让他跟别的男人离开。
明明看到了的,明明看到自己说出不认识他的时候,他眼里的疼痛和倔强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就那么放他走了。
向当年一样,放他一个人站在流言蜚语里,自己,逃走了?
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季璃,帮我查康泰公司的业务员楚宁,现在在什么的地方,马上!十分钟,给我消息。”
挂了电话,烦躁的揉揉头发,起身,整了整衣服,提步出了包厢。
4
走进酒店房间后,张总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把楚宁压在了宽大的水床上。
:“张总,先洗澡,好么!”
急切的脱着楚宁的西装外套:“还洗什么洗,完了再洗,也一样。”
:“张总,还是…先洗吧!你该知道的吧!我陪过不少人。”
楚宁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要这样说,看来是真的受了许向维不小的影响,竟然会在工作的时候,有这样奇怪的情绪。
听了楚宁的话,果然,急色的张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啊,那好吧!我去,那个…小楚你不洗吗?”
:“等张总洗过,我再去,恩…要帮忙么?”
:“啊…不,不用。”
看着张总走进浴室,楚宁从床上起身,从侧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倒出药粒,就着床头的纯净水喝下。
那场噩梦过后,再加上deion四年里的折磨,对这方面的事,楚宁是一直抵触,甚至恐惧的。
可是为了生活,他还是不得不选择面对,医生也再三警告过他,不管是长期服用安眠药还是从事这样的工作,对他来说,都不适合,他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人活着就有许多不得不承担的责任。
他,也一样。
每次事前,楚宁都会服用安眠药,所以经常途中就睡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往往也都是隔天天亮。总是借用这样的方法来逃避痛苦,可是时间越久,效果就越低,楚宁不得不一直增加药量。
增加药量和长期服药的副作用,就是楚宁的记忆力越来越差,反应也越来越慢。
这样也好,可以不必那么清晰的回想起那些并不想记起的痛苦,那样疼到每根骨骼甚至每条神经里的感觉,实在太难受。
即便是现在,楚宁也常常会在半夜疼醒,然后再也不能入睡。
:“小楚啊!我好了,你去吧!”
:“好。”
应了声,便走到旁边的沙发一件件缓慢的脱着衣服,楚宁的皮肤很白,是那种过分透明的白,隐隐还可以看到覆盖其下的纤细的毛细血管,六年来不停经受折磨和苦痛的身体,更是瘦瘦弱弱,一七八的身高,在男人中间虽然不高挑,却也不算低。
可是整个人看上去,还是让人感觉到瘦弱不堪。
尾椎股的位置,被纹上了一只蝙蝠纹样的刺青,原本的那个地方是个深蓝色的胎记,后来进入deion后,隋哥说像他这样靠后面伺候人的男人,有这么个东西,会倒客人的胃口,便给他纹了这样的刺青。
刺青是隋青亲自纹上去的,纹的时候并没有打什么麻药,用的是最古老的针刺,尾椎骨的位置没什么肉,隋青刺的很深,重复了很多次,才终于有了现在这样的效果,每次都疼的楚宁直打哆嗦,却又不得不遵从。
脱掉衣服后,晃动着修长的双腿在张总的注视下走进浴室,不是楚宁不想懂得羞耻,只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