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嘴脸,会不会说话!”宋忱白了她一眼,“我那是对构建人类文明的本源致以最高敬意。”
“反正我不觉得人类文明的本源是金钱。”尉迟佛音一摊手,专注地吃三明治,不再说话了。
宋忱只好面对另一个手下循循善诱,“阿晚你看,那个会所的会员,只能男的进出对吧?”
钟晚很老实地点头,“老板说的对。”
“不是大款,就是mb,对吧?咱们总共就三个人,尉迟一个小姑娘,不可能让她去。”宋忱等他又点头,特别温柔地弯起嘴角,“但是我这么英俊不凡,一看就是事业有成的上层名流,肯定不是那种为了金钱出卖自己的人,再说我连西装都挑好了。”
钟晚很快又抓住了重点,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那你的意思是,我像那种为了金钱出卖自己的人?”
“没有没有!”宋忱自知失言,赶紧跟着站起来哄他,却对上一双揶揄的眼睛。
钟晚和他面对面站立,笑着说:“老板,你看,我挺想配合你的,但是有心无力。”
宋忱是标准北方汉子的身高,绝对超过了一米八,钟展最多比他高一点儿,但长期锻炼,肩臂的肌肉相当结实,脊背挺拔,不笑的时候,很有成功人士冷淡又城府极深的模样。
这么一比,宋忱看上去就太学生气了,怎么都不像是社会人,明明长得很正直,却总摆出一副贱兮兮的样子。
“一切以完成委托人指示为最高目标。”钟晚提醒,凑近了几分,“你觉得呢?”
若有若无的热气搔着耳旁,宋忱别开目光,突然就同意了,“那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