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在下受沈言沈大人委托,送上两首祝寿诗给宋老夫人,望宋老夫人和宋大人笑纳。”高庸说完后,递出沈言用文天裕鼻血写成的两首祝寿诗。
“怎么会是用血写的,这是多么的不吉利。”宋玮接过诗文,打开随意的浏览了一下,见到用鼻血写成的诗文,眉头紧紧的皱了一下,脑海中闪现沈言此举的各种可能。
“宋大人误会了,沈言没有别的意思,恰巧诗成之前沈大人与这里的两位贵宾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口角之争,随后又进行了身体上的一些接触,沈言见此破坏了宋老夫人寿诞的氛围,因而不好意思继续留下来,同时呢,想着既然来了,又没啥礼物,遂就地取材临场发挥写了这两首祝寿诗给宋老夫人。”高庸笑容满面的帮沈言开脱道。
再怎么着急,也不能这样随性的就地取材呀,这是多么的不吉利呀。听到高庸的解释,宋玮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