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从今天起,凡是能对上我这些楹联的顾客,一律给出五至八折的优惠。”望着丁三林离开的身影,沈言沉思了片刻,随即走到柜台那里拿出笔墨纸砚,唰唰的写了十几页大字,然后轻轻的哈口气,等墨迹干了后,放在柜台的一边,随后程可儿缓缓的从后院中走了过来,轻轻坐在沈言的右边。
“沈大哥,你的意思是?”程可儿顺着沈言手指的方向快速扫了一眼,只见沈言密密麻麻的写了很多楹联,有通俗易懂的,有文意深奥的,程可儿的眼神中浮现一丝疑惑,俏声的问道。
“可儿,望江楼想要走的更远,就不能局限于眼前的这些损失,更要拓展视线,不能单一的依靠精致的菜肴来吸引顾客,再精美的食物总会有吃腻的时候,而且随着物质生活的提高,人也就会变得更加的挑剔,所以我们要在发展中求变,求变中发展。”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自信,就不相信了,自己的脑海中有那么多关于酒店营销的资料,就不能带着望江楼走的更远。
“嗯,我一切都听沈大哥的。”程可儿的眼中浮现一丝信任的微笑,甜甜的望了沈言一眼。
“你这么信任我,就不怕我哪一天将你买了呀。”沈言轻轻的刮了一下程可儿俏丽挺拔的鼻子,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微笑。
“如果沈大哥真的这么狠心,我也没有办法。”程可儿的眼神中浮现一丝俏皮的笑容,似有甜蜜,似有作弄。
“沈言在吗?”就在沈言与程可儿甜甜蜜蜜的时候,望江楼的大门外传来一个极其嚣张的声音破坏了甜蜜的氛围。
“何人?”听到声音,沈言的眉头不由得轻轻一皱,听声如见人,足见此人日常中也极为跋扈。
“在下乃是吏部侍郎次子元桢开的随从,今奉我家公子之命前来通知你今晚酉时三刻在聚香楼恭候你的大驾。”元桢开随从见到沈言后,眼睛看也不看沈言一眼,神情倨傲的说道,仿佛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面对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那般。
“聚香楼?这么有缘分。”听到元桢开举办文会的地点竟然选择在聚香楼,沈言的神情中不由得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
“怎么?害怕了,如果害怕的话,只要向我家公子磕个头认输,我想我家公子定然会大人有大量的。”元桢开的随从听到沈言嘀嘀咕咕的声音,但没听清,自以为是的认为沈言感到了害怕,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冷笑,就凭你这种没啥身份的人竟然敢跟我家公子文斗,胆儿也太肥了些吧,幸好,你有些自知之明。
“哈哈,好笑,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用的奴才。”听到随从叫嚣的声音,沈言忍住心态逐渐燃起的怒火,眼神中浮现一丝轻蔑,淡淡的笑了笑,随即铿锵有力的说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就说我沈言必定按时到达。”
“哼哼,我本想一片好心提醒你主动认输,没想到却被你当成驴肝肺。”听到沈言的强有力的回复,随从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恼怒,眼神中浮现一丝等下要你好看的神情,随即转身迈步离去。
“沈大哥,你要参加什么文会?”听到沈言与随从的对话,程可儿的眼神中浮现一丝疑虑,淡淡的问道。
“没事,就是去吟吟诗,做做对,这可是我的强项。”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丝宽慰的神态,淡淡的望了程可儿一眼。
“就知道吹牛,没有一点正行。”程可儿知道沈言的楹联非常厉害,但还不知沈言会吟诗,不过对沈言有着几乎盲目的信任,程可儿相信沈言吟诗的本事一定不必楹联差,可听到沈言自吹自擂的神情时,仍忍不住露出一丝小女儿神情。
“好了,现在离文会的时间还早,我再跟你说说我对如何经营酒楼的一些想法,至于如何操作,这些具体的事物还是需要你和七叔等人执行,我呢,就偷偷懒了。”知道程可儿只是跟自己开个玩笑,沈言的神情中露出一丝淡淡而甜蜜的笑容。
“望江楼的地段我就不复赘言了在,这个地段乃是黄金地段,这也是为何有那么多的人想要蚕食望江楼的原因,我这里想说的是想要望江楼财源滚滚,就需要培养忠实而稳定的顾客。”沈言稍微沉思片刻,将脑海中关于经验酒楼的一些理论用自己的语言稍微组织一下,也让程可儿更能通俗易懂。
“忠实而稳定的顾客?顾客来望江楼只是吃饭,或者是吟诗作对,为什么还要将他们培养成忠实的顾客呢?”沈言的第一句话就让程可儿感到一些不理解,好看的黛眉轻轻的蹙了一下。
“我问你,这些顾客为什么要选择望江楼吃饭,而不是去其他地方呢?”听到程可儿的疑问,沈言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淡淡的问道。
“当然是我们望江楼的地段好呀,菜肴精致,价格也算公道,物美价廉呀。”程可儿想也不想的回答道,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疑惑:顾客来酒楼吃饭不都是这个样吗?
“你说的这些都是常理,也是一般酒楼的经验之道,但是我们想要改变望江楼的现状,就必须换一个思路。”听到程可儿的回答,沈言未置可否的笑了笑。
对于很多经常需要在外面解决中晚餐的顾客来说,除了地段外,首选是小型的酒楼,一来相对物美价廉,二来比我们望江楼这种大中型酒楼更有亲切感,熟悉的地点,熟悉的老板,甚至熟悉的小二,都能吸引住常客,因此说,我们望江楼明显不符合他